因此,我们便自然会期望弥补这一缺陷的责任,由未来即将开放学籍的佛教研修学院(中华佛学研究所便是其中之一)来承担。
三、对大陆的佛学研究与佛教教育的粗略观察
严格地说,笔者对大陆佛教与佛学的了解,绝不足以写一篇观察报告。但是,由于这是探讨两岸佛学的研讨会,因此,我勉强就十余年来的闻见所得,提出一些看法。不成熟或肤浅是可想而知的。如果其中有若干看法可以引起少许共鸣,就是笔者所庆幸的了。
(一) 汉传佛学研究
在汉传佛学研究方面,大陆的成果最为辉煌。古佚资料的新发现(如:《敦煌新本六祖坛经》)、古籍的整理(如《房山石经》、《中华大藏经》……)其它如:佛教史研究(如任继愈主编的《中国佛教史》等)、专题研究(如:姜伯勤《唐五代敦煌专户制度》、谢重光与白文固合着之《中国僧官制度史》……)等,都有可观的成绩。
(二) 藏传佛教研究
在这方面,藏文重要的翻译(如:《布顿佛教史》、《青史》、《安多政教史》……等)、西藏佛教史的撰写、辞典的新编(如:《藏汉大辞典》)、西洋名著的中译(如:《吐蕃僧诤记》),以及对西藏政治、社会文化、文学等方面的新撰等,也都成果甚佳。
(三) 学风方面
前引一九九三年拙文〈当代中国人的佛教研究趋势〉文中[5],对大陆近数十年来的学风,曾有下列几点看法:
①研究者多持唯物主义立场批判佛教。
②治学领域过大,往往儒释兼治,横跨文史学门。
③宏观式的著作较多,微观式的专题研究甚少。
④较缺乏国际上的佛学信息。
⑤历史性作品较多,哲学类作品较少。
拙文发表迄今以过八年,这八年来,我觉察到大陆佛学界的学风有逐渐转变的趋势。目前,持唯物主义治学的佛教研究者已较少见。新生代的作品,从事专题讨论者也逐渐增加。大体而言,新生代学者似有逐渐专业化的趋势,横跨不同学门的佛教研究者已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