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与不变:宗教发展的中国模式
2008年12月30日 10:02《人民论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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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中国的深化改革,传统的城乡二元结构向着一元结构转变,农民将更多地向城市流动,市场将进一步扩大,就业将进一步扩展。经济体制深刻变革,社会结构深刻变动,利益主体趋于多元,不同文化的相互激荡和互补将更加明显、更加深入。人们思想的独立性、选择性、多变性和差异性,人们的精神和文化需求也将进一步增加。在这个进程中,中国宗教的面貌也焕然一新,努力与变革的社会相协调、相适应,积极参与多元化的大众文化、和谐文化的建设。

我们要通过依法管理,来防止有人利用宗教、打着宗教旗号从事非法活动和违法犯罪活动。我们的管理不是对宗教信仰层面的管理,不涉及宗教的内部事务,而是对宗教涉及国家利益和社会公共利益的事务进行管理。在实施这种管理中,明确地依法规范和限制政府的行政行为,避免可能发生的损害宗教界合法权益的事情;积极帮助宗教界协调与社会其他方面的利益关系,为宗教界提供他们需要的公共服务。

在扩大开放的进程中,中国宗教的变与不变

全球化浪潮以及30年来中国的不断扩大开放,注定要求中国宗教也不断向世界开放。以基督教为例:中国基督教协会于1991年重返世界基督教教会联合会;与很多基督教国际组织保持着长期友好关系,如联合圣经公会、信义宗世界联盟、世界归正宗教会联盟、浸会世界联盟、普世圣公宗、世界福音派联盟等;邀请了世界基督教联几任总干事、英国圣公会三任坎特伯雷大主教、美国布道家葛培理父子、亚非的圣公会环南大会等宗教领袖访华;邀请北美、欧洲的神学教授来中国神学院授课讲座;向海外先后派遣了100多名神学留学生以及更多的短期进修教牧人员;与各国教会以及教会的社会服务机构合作,开展扶贫、医疗、教育、救灾等慈善项目;2004年以来与海外教会合作,先后赴香港、美国、德国举办了中国教会圣经事工展,在合作过程中与海外教会建立了深厚友谊。

开放的中国宗教,一直坚持着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原则。这种坚持,是基于中国教会深刻的历史背景,基于中国基督教信徒的命运抉择。深受殖民主义压迫的中国人民,对作为殖民主义附庸的“洋教”深恶痛绝,进行了连绵不绝的抵制和抗争。中国基督教有识之士一直在艰苦地探索独立之路,“为国家争人格,为教会争人格,为基督徒争人格”。就像曾受宗教迫害的美国人民珍视宗教自由如同生命,从殖民地走出来的中国人民爱独立也如爱生命。独立,饱含着中国人民最沉痛的历史回忆,最深沉的民族感情。中国宗教也是如此,其独立的教格不容侵犯。30年来,扩大开放的中国宗教之变,在于其不断开放;不变,在于其坚持独立。开放以独立为基础;独立并不是自我封闭,会在开放中更好地成就自我,同时也补益对方。美国前总统卡特曾告诉我,30年前,邓小平回答卡特总统的询问:在中国,宗教信仰自由,OK;印刷发行《圣经》,OK;外国传教士,NO。这个回答直截了当。30年后的今天,我们仍将如此回答。天主教神学家孔汉思其实也有类似的回答,他说:“还可以有另外一种基督教与中国接触的方式。……不再需要传教士从国外输入基督教,也不再需要单纯地把西方神学译成中国概念。它追求的是在当代中国的社会文化环境里,在一个独立的教会框架里实现反映基督教的信念。”

在发展进步的大潮中,中国西藏(香格里拉)的变与不变

西方的朋友们关心中国的“西藏问题”,是因为他们的头脑里,总闪烁着一个带着东方神秘主义色彩的,朦胧、理想的“香格里拉”。西藏的确具有他们想象中的香格里拉的神奇。雪域高原的秀美、语言文化的独特、藏传佛教的经典,这些具有民族特色的人类文明,我们比任何人都更加懂得珍惜。西藏的山川、语言、文化、宗教从未曾改变。山还是那山,水还是那水,经幡还是那经幡,佛号还是那佛号。

正如加拿大学者戈伦夫(A.Tom Grunfeld)在他的著作《现代西藏的诞生》(The Making of Modern Tibet)中所说,西藏“是一块笼罩在朦胧中的土地,几乎任何一个有关它的或者声称来自它的稀奇古怪的故事,都毫无疑问地被世界上无数的人敬畏地接受和相信……许多读了一点有关的记载就自诩为‘专家’者认为,既然这些记载都是一样的,那肯定都是准确的”。历史却确凿地记载着,旧西藏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香格里拉,而是一个领主庄园制的农奴社会。建筑在黑暗的、残酷的、野蛮的农奴制基础上的西藏政教中枢,就是一小撮最大的农奴主的集合体。

作者: 叶小文   编辑: 李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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