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西宁法幢寺院景 (图片来源:凤凰网华人佛教 摄影:崔明晨)
再古老的河流也抵不上眼泪
再古老的传说抵不过河流倒映的光辉
长长的牧鞭遥指天堂
长长的牧鞭驱赶牛羊
——民歌
十年的梦想长成参天大树,风过时叶子沙啦拉的喊:走啊,走啊。无数次地想象离家时门锁发出畅快的咔嗒声,可梦想真的变成现实时,我,千夫所指。困顿地跪在女儿床前,一下一下吻着她熟睡中的小手小脸,安慰自己我只是在她的生活中缺席一个月,可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告诉她逐梦的快乐。
承认自己是疯子挺快乐的,幸福的是还有三个更疯的同行——妙传、老崔,人称“老大”的小疯子,他们很早就疯了,曾在西藏喜怒哀乐了8年。在和老崔共事的六年里,我们一起喝酒,他们怀念着西藏,一遍遍地讲那里的人和事、天和地。我只能心驰,只有妙传看出我有疯子的潜质。终于有一天,他们热烈地呼唤我,走啊,同去青海吧。于是我就疯了,就像一首歌中唱的“拍拍我的肩,就会听你的安排”。
为这,我永远爱他们。
风情万种的西宁
经过了29个小时,火车终于到达西宁。当梦想与现实的灯火重叠时,一时间恍恍惚惚。
接站的小赖是我的大学同学,校门口的挥泪仿佛昨天,整整十年的时光剔掉了青春的朝气,我们唏嘘彼此发福的身体。
西宁的夏夜十分凉爽,两天前我们热得像狗一样耷拉着舌头喘,而由于这里属于高原性大陆气候,即使最热的七月,平均气温也只有12-19度。
华灯初挑,古城西宁的繁华看得我们有些傻,老崔十多年前入藏时曾经过西宁,她的记忆还停留在那时的简陋,出发前,百密无一疏的她在超市细细的逛了两个来回,我们的行囊就像一个小百货店。
休整一夜,第二天一早,我们迫不及待的开始探索西宁。
宽阔的街道,如水的车流仍无法冲去它的厚重、沧桑,形状像一叶扁舟的的西宁徜徉在历史的长河已有2100年,是历代中央王朝和少数西北民族争夺的重镇;这里一度是南凉、角厮罗的都城;丝绸之路、唐蕃古道在此穿行,文成公主从这里走进吐蕃,走向她的爱情。
异域的迁徙、融合使西宁充满着迷离多彩的异族风情,回、藏、撒拉、蒙古、满族、东乡、壮族等少数民族顽强的保留各自的信仰和风俗,又都无法抗拒的卷入现代和流行。
西宁是众神共居的天堂,各教派各行其道,共飨香火:坐南朝北,黄顶绿瓦的东关清真大寺是西北四大清真寺之一,却像是民族团结,教义互融的的结晶,砖瓦结构的礼拜大堂有着古典宫殿的建筑风格,殿顶是甘肃拉卜楞寺赠送的藏式鎏金宝瓶,殿内的18根大柱是佑宁寺所赠,每逢“尔的节”、“古尔邦节”,数以万计的穆斯林汇集于此倾听安拉的教诲;汉传佛教的南禅寺只剩下三间殿堂,已无僧人,只有居士守着一份虔诚,门口却有两个道士、道姑在化缘;建在西宁北山半崖峭壁间的北禅寺里却是道家的钟声,寺内仍有残存的藻井图案和佛教壁画艺术。不过九洞十八窟中供奉的更像是一只神仙混编军,除了道家的大仙,民间的关羽、秦琼,还收编了释迦牟尼、观音菩萨、宗喀巴等。道长姓“拉”,三缕长髯,颇有仙风道骨。无论我怎么搭话就是不理,只顾对他的善男信女说:拜上,拜上,女儿好煞,女婿好煞,娃儿好煞。
青海西宁法幢寺山门(图片来源:凤凰网华人佛教 摄影:崔明晨)
法幢寺是西宁地区尼姑顶礼膜拜的唯一法场,隐藏在西宁武警总队附近的民居里,小院里姹紫嫣红,义工正伺弄花坛,相信吗,这里竟盛开着大朵大朵的牡丹。
青海西宁法幢寺地藏殿 (图片来源:凤凰网华人佛教 摄影:崔明晨)
西宁还汇集着各民族的美食:酿皮、拉条子、馓子、烤肉、炒羊肠、炮仗、酸奶、羊杂、三泡茶、手抓羊肉、鹿角菜、柳花菜……每当夜幕降临,东关大街和大什字的小吃夜市就涌动着如潮的食客,我们四个饕餮食指大动,恨不得一天6顿饭,吃遍所有的小吃。
西宁风情万种,它厚重、沧桑,这里曾是历史的源头:历代中央王朝和西北少数民族争夺的重镇;南凉、角厮罗的都城;丝绸之路、唐蕃古道,文成公主从这里走进吐蕃,走向她的爱情;它迷离多彩,回、藏、撒拉、蒙古、满族、东乡、壮族等,汇成独有的异族风情:它神秘美丽,佛教、伊斯兰教、道教香火极旺,各行其道。
还有酒,西宁人善饮且在酒文化上颇见功力,酒令或儒雅或诙谐,绝少低俗的噱头,内容大多以机智的成语串成,透着西北人的豪放和智慧。不过初来乍到,最好提前请教,否则,你会被西宁人迅速灌趴。他们的喝法也颇有创意,也许会有人不习惯。所有饭店的服务生都是训练有素的酒令执行者,业务十分纯熟。先是从容不迫的端出器具,每人一个白瓷小盅,用白瓷托盘托着统一管理,未经允许不得擅饮,一旦允许,必须全饮。然后服务生会根据客人的套路,或倒6杯,或倒10杯,徐徐而来,一般情况下,远道而来荣幸面对服务生的人都会语无伦次,面红耳赤,瞬间要经历复杂激烈的思想斗争。其实,酒是一色的“青稞”,并不浓烈,饮毕,感觉甘冽清香,回味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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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老秦 编辑:赵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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