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孺童《佛学启蒙》:汉文大藏经各种版本及特色
2015年07月27日 07:48
来源:凤凰佛教
作者:王孺童
“大藏经”又称一切经,略称藏经,为佛教一切三藏经典之总集,汉文大藏经是中外文化交流的结晶。
第一部刻本大藏经即《开宝藏》(图片来源:资料图片)
韩国海印寺珍藏高丽大藏经经版(图片来源:资料图片)
万历年间出现方册装刻本大藏经(图片来源:资料图片)
“大藏经”,又称一切经,略称藏经,为佛教一切三藏经典之总集。中国之汉文大藏经,虽于隋唐就有编纂,但当时全赖人工手抄,不成规模,流通亦少。而在真正意义上编纂全面且刻板印刷纸大藏经,当始于宋代。……
主讲:王孺童,著名学者,佛教居士,现为中国佛教协会理事、中国佛教协会居士事务委员会委员、民建中央文化委员会委员、全国青联委员、全国青联宗教界别工作委员会秘书长、中央国家机关青联委员、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特约研究员。主要佛学著作:《高僧传(选译)》《坛经释义》《百喻经译注》《正信录释义》《维摩诘经释义》《金刚经·心经释义》《佛学启蒙》《佛学纲目》《佛学经义》《比丘尼传校注》《智顗净土思想之研究》《王孺童佛学论著集》《释迦佛出世图注译》《金刚般若经科疏》《坛经赞五重玄要》《瑜伽师地论释宗本疏》《雪峰义存法嗣行录汇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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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藏经”这个词,在梵文中找不到相对应的原词,因此它是一个由中国人创造的名词。“大”在这是一种褒义,表示佛教经典穷天地之极致,无所不包。“藏”是梵文Pitaka的意译,Pitaka意为盛放东西的箱子、笼子等器皿,古代印度僧侣常把他们抄写的贝叶经放在这类箱子或笼子中,因此“藏”就成佛经的计算单位或代名词。“经”是梵文Sutra的意译,Sutra原意为“贯穿”,古印度佛教徒认为,用一根线绳把花瓣穿起来,这些花瓣就不会再被风吹散。同理,把释迦牟尼的教言搜集总摄在一起,便可流传后代永不散失,所以称作Sutra。中文“经”原意为织物的纵线,有绵延之意,故引申为“常”,指常存之理义、法则、原则。中国人为什么要用“经”来翻译印度的Sutra?在此,僧肇解释可能有代表性,僧肇在《注维摩经》卷一中说:“经者,常也。古今虽殊,觉道不改。群邪不能沮,众圣不能异,故曰常也。”由此看来,中国人用“经”翻译印度的Sutra,反映出中国佛教徒对释迦牟尼及其言教的无限崇拜与信仰。所以,“大藏经”这个词既吸收了印度佛典管理内容,又融贯中国人的思想与情感,本身就是中印文化相结合的产物。
从现有材料看,“大藏经”一词最早出现在隋朝灌顶所著《隋天台智者大师别传》中,文内说智者大师一生共造“大藏经十五藏”。当时还没有发明雕版印刷术,造大藏经,要一个字一个字地抄写。这条记述说明,最迟在隋代,“大藏经”一词已被人们使用,但当时这个词主要用来指由中国人自己编集的汉文大藏经。近代以来,“大藏经”的含义略有扩展。除了特指汉文大藏经外,有时也在前面加上定语,用以表示其他各语种的佛教典籍汇编,诸如藏文大藏经、巴利语系大藏经、西夏文大藏经、蒙文大藏经、满文大藏经、傣文大藏经等。
汉文大藏经是汉文佛教典籍总汇,虽是佛教典籍,却涉及哲学、历史、语言、文学、艺术、历算、医药、天文等诸多领域,是中外文化交流的结晶,对世界文化的发展产生过深远的影响,是研究世界文化不可或缺的资料。从来源看,汉文大藏经可分作翻译佛典与中华撰述两大部:翻译部分的原语种十分繁杂,既包括从梵文、藏文、巴利语翻译的经典,也包括从中亚一带各种语言翻译成汉文的经典,内容包括大小乘、显密教,十分丰富;撰述部分均为中国人的著作,内容有对经、律、论的各类章疏、史传著作、各类论著、地志目录等等,宏富广泛,是研究中国佛教乃至中国历史、哲学、社会的珍贵资料。
汉文大藏经的装帧形态有卷轴装、蝴蝶装、经折装、方册装、现代精装五种:写本大藏经和早期刻本大藏经采用卷轴装,北宋晚期以后的刻本大藏经多采用经折装,明代万历年间出现方册装刻本大藏经,清末铅字排版大藏经亦用方册装,而影印本大藏经则多为现代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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