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利崇拜的实际意义及舍利研究应避免的误区
2010年06月11日 16:13凤凰网华人佛教 】 【打印共有评论0

舍利的重要发现

佛教史上,舍利崇拜热潮出现在很多时期,著名的事件有:

“八王分舍利”、“阿育王分舍利”、“康僧会感得舍利”、“隋文帝分发舍利”、“唐皇迎请佛骨”、“宋帝佛牙赞”等等。

1898年,法国考古学家佩普(W·C·Peppe)在迦毗罗卫城(位于印度和尼泊尔边境附近的毕波罗瓦)遗址,在一个直径约35米崩毁的砖佛塔中,发现了五个装有骨灰的滑石质地的舍利容器。其中一个容器上,用古老的菠罗密文字刻着:“这是释迦族佛陀世尊的舍利容器,乃是有名的释迦族兄弟与其姊妹、其妻子等共同奉祀之处。”

在佛陀入灭火化后,释迦族人也分得了八分之一的佛舍利,然后在这里建塔供奉。这个发现很快震惊了世界,不但肯定了乔达摩•悉达多及其弟子等的真实存在,同时开启了西方学术界对东方文明的深入探索研究。由此可证实其中的佛骨是佛荼毗后,八王分舍利中的一份,也就是佛经记载“迦毗罗卫国诸释种民众得舍利分已,归其国起塔庙供养”中的那一部分。毕波罗瓦当时在英属印度境内,离佛陀诞生地蓝毗尼园西南五里余。发掘者将全部发掘物捐赠英国政府。英政府依其所愿,将其中的三分之一赠印度的博物馆,另三分之一收藏于英国伦敦博物馆,最后三分之一交给发掘者保存。由于诸多因缘,佛舍利现分布在泰国、斯里兰卡、缅甸及日本等国供奉。基于这一事件,舍利为崇尚科学的西方学者普遍关注,舍利崇拜从此有了所谓科学的依据。

舍利成因的世俗分析

舍利是如何形成的?这一问题对于寻常百姓无疑是个不解之迷。也许出于俗世的好奇,近代以来人们不断提出各种质疑和猜测,试图通过现代手段,从“唯物论”和“实验科学”的角度分析解读舍利形成。目前有三种比较流行的说法:

结石说,这种说法认为,僧人常吃素食,植物纤维多,钙质物沉淀为核,又长期修行,体内发生了一些化学变化,所以火化以后,留下一些钙化物,容易形成人体内 “结石体”,如胆结石、肾结石、膀胱结石等。这些物质见火不化,且多呈颗粒状。——这种认识的依据是现代病理学和解剖学:其成份有石灰石、炭酸石、碳、铁、铜及少量的蛋白质,还有人体自然分泌的粘液、胶状物;形状则有蛋圆形、球形、多角形、桑椹形、洋梨形,形体小者如细砂,大的同鸡卵;石色有白、黄、褐、绿、黑,质地或外硬内软、或硬如石子,有不透明的、也有半透明的;其成因有属于体质、有属于遗传的,但大多数是缺少运动的、胆汁郁积或食无定时,酿成结石。数量从几个、几十个、几百个到上千个不等。根据结石的解剖记录,十个人就有一个体内有结石。此说有一定代表性,但佛教不是科学实验的结果,是信仰的哲学,则此说不为佛家所接受。

玉箸说,持此说者认为:“舍利”系精液之凝固,修练佛法的人通过修行“玉箸”停留在脑间。按精液在体内,初以脑为发源地,由脑通过背脊而至肾囊。如果始终没有排泻则最后仍归纳至脑海,如此周而复始,循环不息。凡讲究修练的僧道,他们主要目标就是防止精液外泻以集结“舍利”,故舍利未结成前仍是一种液体,即精液。此说无法得到证明。

外物说,舍利形成有外在来源。一是燃烧材料中夹杂的,在火化过程中所用燃料夹杂的砂石、玛瑙、玉石一类的东西和松脂与香灰的混合物;二是佛珠等随身物品中夹杂的玛瑙玉石等;三是人为因素导致的,如僧人去世后,其他僧人塞到其口中或者手里的一些东西。甚至有些是专门为了取得“舍利”而特意加入的外物。

舍利崇拜的实际意义

舍利一般为白色颗粒物,表面细腻光滑,也有五彩舍利出现。舍利的形成至今无一致结论,佛家认为:作为神圣的“心物合一体”的舍利,既不能以实验的方法分析化验,又无法以推理的逻辑忖度揣摩。同时,能被化验者也许并非其神髓,能被思维者也许仍非其妙义。佛家对舍利非常崇敬,以能获得供养舍利而感到自豪。有的地方佛舍利从不轻易示人,只有在重大佛教节日期间,才开放给众人瞻拜。

在佛教的历史上,从古至今有许多有关舍利的记载和实物。舍利崇拜热潮的兴起未必是件坏事。舍利被认为是佛陀教法传世的见证,是启迪信心的圣物。在今天有时扮演着团结世界佛界、传播友谊的和平使者的角色。

舍利研究应避免的误区

舍利研究的课题包括佛学、科学、社会学、历史地理、民俗信仰、中外交流、文学艺术、考古文博、旅游开发等等方面。但应该避免走入以下误区:

1、所谓“真”与“假”的研究;

2、所谓“你是我非”、“此重彼轻”的盲目判断;

3、所谓“唯一”的说法;

4、所谓“权威”的认证;

5、所谓“科学”的鉴定。

这是对学者良知的考验。只要避免了这五点误区,“舍利热”应该是一种健康的、有益的精神生活和正常的学术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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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汪海波 编辑:李保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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