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方法的印顺:问题意识、诠释效应及其它
(一)“印顺时代”:一个虚妄的命名?
旧文(以下简称《沧桑》)认同蓝吉富、杨惠南等学者的观点,认为印顺思想“对台湾知识阶层接受佛教、提升佛学研究的水准有重大的促进作用,而且其影响至今仍在持续、扩散和加强”,并对蓝吉富提出的“后印顺时代”概念重新诠释,着重探讨了“后印顺时代”何以必要及如何可能。
后来有学友指出:
当代台湾佛教学术界所讨论的所谓“后印顺(学)时代”的问题,其实并不是一个什么真正的问题,因为印顺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前的台湾和大陆实际影响是非常有限的,远不及星云等,这是台湾许多学者和佛教界人士的共识。没有什么“印顺(学)时代”,何谈进入什么“后印顺(学)时代”?我这样说丝毫不是贬低印顺的历史功绩,而实际上是希望还印顺于历史本来面目,既是尊重当代台湾佛教真实的历史,也是尊重印顺在二十世纪中国佛教中的历史性贡献。我们不需要再塑造一个新的偶像崇拜。二十世纪中国(当然包括台湾)人间佛教的思想与实践,是太虚、星云、印顺等大批现代菩萨行者相互推进的结果。(何建明:《人间佛教与台湾佛教的主体性探索--评介江灿腾新着<台湾近代佛教的变革与反思>》,《当代》第204期,页122)
何建明的批评,虽然是针对台湾学界,但他说“所谓‘后印顺(学)时代’”的问题,其实并不是一个什么真正的问题,却是一项极其严厉的批评。恕我孤陋,台湾学界相关人士的反应不得而知,但论题所关,我也不得不反省自己的立论是否不确。
作者:宣方 编辑:王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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