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期 2014.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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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有顺世外道,他们依据一些似是而非的理由不承认前后世的存在,其实他们的看法纯属以狡诈、无理之行为单纯建立宗派而已。对此展开的破斥在古今众多论典中都有所涉及,这里就不再广说。而近现代依然有人依据同样似是而非的理由,顽固地坚持前后世不存在论,因此这里重点解析这些人的观点。

比如,英国17世纪的机械唯物论者霍布斯(Hobbes,1588—1679)就认为:物质、运动才是唯一的终极实在,它们是一切心理、精神活动的终极基础,作为精神活动直接基础的心灵或灵魂,是人头脑中的一种内在实体。一切心理活动都按机械力学的规律发生,表象是感觉在体内运动的遗迹,高级的推理活动也可看做是一种机械的加减。他因此而认为人身就如同机械一般,并否认心识从前世到后世的流转。18世纪法国庸俗唯物主义的开创者卡巴尼斯(Cabanis,1757—1808)也认为:人的意识、半意识状态和无意识本能,都是大脑活动的产物,从脑中产生思想,就像从肝脏分泌出胆汁、从唾液腺分泌出唾液一样。19世纪的福格特(Vogt,1817—1895)则认定:精神是人头脑中一种物质性的活动和机能,是与光、热、化学运动无本质区别的物质运动形式,其区别仅在于复杂程度,思想是地球上最复杂的物质的一种最高级的运动形式。这些人因为见到大脑与八识中的个别识,具有能依与所依、能利与所利的关系,因而就生出意识是大脑的产物这一观点。英国有位名叫约翰•泰勒的科学家,写了一部名为《向超自然挑战》的小册子,其中就如是论述道:“根据这个‘相关理论’,如果没有大脑,精神不要说行动,就连存在也是不可能的。不伴随肉体的精神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不可能有灵魂。”另外,一些持传统科学观念的医学、生物学家也认为,意识从属于大脑,是大脑的产物,如果骨肉血脉不存在,见闻觉知亦必定随之消亡。人一旦死亡,心识继续迁流不断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发生。

上述观点在千百年来的佛教论典中早已被破析得体无完肤,所有经论都一致将其判为低劣的断灭见观点,并给予了最彻底、究竟、完整的驳斥,如《释量论》中在介绍外道观点时就说道:“若谓识依身,不成串习也?”大阿阇黎天王慧论师在对之进行解释时则说:“外道认为身体与心乃异体,所谓心识只不过是身体之功用,它必得依靠身体而存在,它们之间的关系就像布与布的白色或糖与糖的味道一样。若说意识是身体所结的果实,那么意识同样离不开身体,就好像灯与灯光的关系一样。还有外道说意识与身体非异体,那还是因为将心当成与身体一本体,并认为它乃身体之功用的缘故,依然说明意识要依赖于身体,身体的功用及果就是心识,因之无有独立的心相续存在,生生世世的连续相续、串习亦无存在之可能。”大阿阇黎赞匝阿曼褐乐在其所著的《宝鬘论》中也如是宣说外道观点道:“死后身毁灭,如灯尽光熄,心亦不再有,前后世无故,无积资断障,累世成佛无,无有佛说法,修法僧众无,顺世外道持,如上之观点。”此类外道观点与霍布斯等人的看法并无本质、原则性差别。

古来诸大德皆认定,顺世外道实为所有内外诸教派中最低劣的宗派,他们把成立自宗的理由完全奠定在有无亲眼看见这一标准上,故才会因未见后世就以此否认后世之来临。虽说这种判断并无任何能够成立的充分理由,但现阶段相信、传扬这种见解的人却为数众多。

关于轮回的偏见与诸多事实不符

所谓与现实所见相违,比如在美国弗吉尼亚州,有一位名叫安德鲁的男孩,他从生下来起就没有大脑。医生通过观察后确认他在有生之年将永远不会微笑,更可怕的是,他们还断定安德鲁活不过几个星期就会死掉。不过,这个孩子如今已安然地生存了五年,而且当他看电视节目时还会发出咯咯的笑声。医生及专家再次对他进行会诊,结果发现安德鲁的所谓颅脑只是一个囊肿,支配人的思维、协调肌肉运动的大脑部分根本就未发育形成,颅腔内全是积水,的确可算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无脑儿。其后,安德鲁就被医疗专家们诊断为“有头无脑者”。

而在1980年,神经病学家洛博教授也在塞非尔德大学发现了一个没有大脑的学生。正常人在大脑皮质与脑室之间有4.5厘米厚的脑组织,而此位高材生却只有1毫米厚的薄层,且颅腔里几乎全被脑脊液充满,并且他的整个脑重只有150克,只相当于常人的十分之一。但他的行为却与普通人没有两样,而且他还特别精通数学,曾得过数学竞赛优胜奖。

类似这样的无脑者,目前已发现有数十位之多。因此我们说,没有大脑就不会存在意识的本体这种观点,在事实面前自然而然就会暴露出无任何根据的虚假面目。因此,当我们要建立自己的观点时,按照无则不生的原则,把握好理由与结论之间的关系,才能正确进行自己所欲进行的推理、立论,否则,一厢情愿地只用自己认可的单方面论据就想成立一个论点,由此得到的结论则不一定具有广泛、真实的有效性。所以说,那些过去、现在持传统观点的科学家们,对生死、身心问题所下的结论可能有些太过武断,也有点为时尚早。

在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的秘传中,就记载了这么一件他亲身经历的见闻:

我从拉萨渐渐来到了康区的理塘,原本想在这里拜拜佛并多待一段时间,不曾想果芒扎仓的陀果哈现在也在理塘当堪布,为避免他认出我来,只在此处待过三天后我就继续上路了。有一天到一户人家里歇脚,在他家中我看到了一个无头之人。向其家人打听原因,他们告诉我说,此人原先就患有颈项病,后来头就断掉了。这种情况已持续了三年,现在他依然活着。面对这个无头人,我的悲心不可遏制地源源不竭生起,我就一直用悲悯的目光注视着他。不大一会儿,就见他开始用手捶打前胸,我便问他的家人他要干什么。有一人回答说此人饿了,要吃东西。这个无头人尽管已没有了头颅,但他脖子上还留有两根管道,家人就将用瓶子盛装的糌粑汤顺着管道倒下去,那汤已经调好,既不冷也不热亦不寡味。他们倒一会儿就得下来等上片刻,因倒进去的汤水会泛起泡沫。过了一会儿,当泡沫消散后就又接着往下灌,就像我们平常倒水那样。慢慢地,瓶中的糌粑汤就给倒完了。

我当时心想,众生的业感报应真是不可思议,由此即对因果正见生起了更为坚定之信心。佛经中曾经说过,诸菩萨为圆满布施波罗蜜多而获佛果,曾将自己的头颅成百上千次地予以布施;佛经中还说,头乃身体一切行为举止之根本,断后不可能再复生,人亦不可能再复活。现在对照着眼前这个无头人,我想佛经中的这种说法可能只是总说概论而已,个别众生所具体感受的个别业果,实难以衡量、判定,这些特殊现象根本不是我们言谈思议的对境。

六世达赖仓央嘉措文中所说的佛经指《无尽智慧经》等经典。对大持明者仓央嘉措那样的量士夫而言,完全没有必要在这里说妄语,所以,我们不得不承认他确实碰到过这种无头人,此类人的确存在于世。因此,大家应明白一个很浅显的道理,即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千变万化的众生形态都有可能存在于我们的生存环境之中。如果自始至终都顽固坚持只有自己眼见的才为真实、才感可靠,除此以外的任何现象、事物都不存在,这种人就真真切切成了愚痴与孤陋寡闻的典范。

关于轮回的偏见与众多目睹者所见不符

东西方广大世界之范围内,不论过去或现在,能回忆起自己前世的人士都可谓成千上万。这其中的大多数事例都极具说服力,完全能证明前后世存在的道理。而且从事此类研究的人员均为当代的科技界学者、专家;研究对象——那些能回忆前世的人,则遍布世界各国,他们来自不同的民族,信仰不同的宗教,文化传统亦千姿百态。如果有人说,所有科研者及提供个人资料的人士都在异口同声地说妄语,他们全都受了迷信的蛊惑,他们的一切结论都属无稽之谈,那我们则可以坚定地说:这些没有丝毫证据的臆想断言要想成立,恐怕才真的是不可能!

另外,心识已经离开身体,在体外存在并能看见自身的肉体,这类事例在全球也可说是层出不穷。科学家们同样对之进行过详细的研究、调查。在这类研究人员中,最初耳闻目睹过此类事件,先是感到好奇、稀有,接下来则深入展开取证研究的一个代表人物即是雷蒙•穆迪博士(Raymond A.Moody,JR.M.D.)。1970年,在对一百五十人作过相关调查后,他写了一本名为《一生又一生》的书,内中如是说道:“我并非存心去证明死后尚有来生,我也不认为这种事的‘证据’是立刻可以得到的。”尽管穆迪这样说了,但他并没有停止探索的步伐,在刚开始无多大肯定性的基础上,他又继续向纵深方向推进研究。后来,他对此的见解果然有所增进。1988年,他在另一本著作《远方的光》中就如此论述道:“我相信人死后有‘某种东西’继续存在。”之所以如此肯定,主要原因就在于通过对濒死时的“离体经验”(out-of-body experience)的研究让他坚信了这一点。其后,众多博士、科学工作者、医学专家开始对穆迪的研究结果进行复核、验证,之后,他们一致承认穆迪的见解、结论准确无误。

艾默利大学的心脏科医师萨门(M.B.Sabom)起初在看到穆迪的《一生又一生》之后,并不相信其中所说的一切。为了核实书中观点的正确与否,他便开始对自己服务医院中的病人进行测试,结果这一测试最终使他对穆迪的看法深信不疑。他曾抢救过一些心脏病患者,这些人中,有一个病人的心识的确从自身体内跑出来过,他的心识就像被风吹走的羽毛一样,轻飘飘飞到了天花板的高度,并从这一高度向下俯视:心识看到了医生正在自己的身体上进行治疗;还看到了医生们正把一个“有柄的圆盘”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这所谓的“有柄的圆盘”实际上就是心脏复苏手术中经常用到的“轮翼”。而另一个病人则说在自己的濒死体验中曾看到过身旁的一部机器(去纤颤机)上金属指针的移动……当病人后来又恢复正常时,他们把自己心识的见闻如实讲给了萨门,特别是把那些他们平常不可能见到的仪器形状也准确无误地说了出来。萨门

深觉震惊、稀有,他终于开始承认:人们以前只知道依赖生物学家、心理学家的研究成果来解释周遭世界,但现在看来仅有这些还远远不够。

上面所讲到的病人,因其病得非常严重,医生们都看见并以为这些人暂时已经死过去了。其实,他们只是心识离开肉体而已,后来由于抢救及时等原因,心识又回到身体中来。如今,一些科学工作者认为,身体即便没有什么病痛,但某些人的心识依然可以脱离开肉身,自在无碍地穿越墙壁、山林等障碍物前往别处。有些人的心识在晚间能看到外面的景物;或者跑到别人家里去,将对方的所作所为看得一清二楚;更有甚者,有些人的心识竟能飞跃高山、跨过大海,远行到别的国度……此等现象与一些佛教论典中讲述的道理非常接近,此中详情下文还要论述。

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任教的心理学专家塔特(C.Tart),在其研究报告中写到:有一少女从小时候起一直到现在,其心识每个星期都会飞离身体两到四次。当她从梦中醒来后,常常看到自己的躯壳躺在床上,而心识则在空中巡视。塔特教授于是把少女叫到自己的实验室进行检测。他让女孩睡在一张床上,其上在靠近天花板处又搁置一个架子,架子上再放置一块能显示任意五位数字的电钟。如此测试时,第四天晚上,当少女睡着以后,她的心识真的飞到床上方去了,并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那五个数字:25132。第二天,塔特教授询问她的梦中情况,少女回答得完全正确。这个事例是通过实验、检视而完成的,因此成为国内外学者普遍承认的一个很有说服力的证据。

与之相同,1772年逝世的瑞典卓越的科学家阿曼纽•隋登堡也曾亲身体验过濒死的感觉。隋登堡的前半生对自然科学作出过重大贡献,他在解剖学、心理学、生理学等领域均多有建树,曾写过多部论著,确实称得上是闻名遐迩;而他的后半生则把工作重心转移到了向世人广为宣讲自己的濒死体验上。他本人的体会与行之于文字的材料,与现在的人们所感受到的濒死经历基本相同。他也认为:人的所谓断气只是心识离开色身而已,并不代表意识的永远死亡或断灭。因此,死亡的真实含义实指心识从一个地方迁移到另外一个地方,或在其他载体上继续存在下去。

感受过与隋登堡的濒死体验相类似状态的人,或者有关这方面的论述材料,在全世界都可谓数不胜数。据1992年的一份统计资料显示,仅美国一个国家就有一百三十多万人有过这种在生死的临界状态中往返穿梭的经历;而乔治•盖洛普更进一步估计说,全美大约有八百万人经历过濒死体验,因此,这种现象、事实,任谁都无法否认、抹杀。但在以这些现象为基础试图推导出与之相关的结论时,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就像《涅槃经》中描述的那样:众盲人摸象,然后各抒己见,结果各人所“见”大相径庭。

上文提到过的穆迪博士还写过一部名为《〈一生又一生〉之回响》的著作,书中广为驳斥了不承认前后世存在的各种学说,其论证可说是笔锋犀利,颇能击中要害。有关世人回忆前世及经历濒死状态的情况,在第二章时还会展开详细论述。

关于轮回的偏见与新科学理论不符

如果在当今时代还固守以前旧科学的一些过时说法不放,那只能说明这些人的见识实在太过狭窄。时下,有些人还在依据狭隘、机械的唯物论所提供的相似理由,不公正地否认前后世的存在,但此种观点早已与新科技的理论基础完全相违。

其实,早在1963年,当年的诺贝尔医学奖得主、英国著名医学家约翰•艾克理爵士(Sir John Eccles)就在他的获奖论文中说过:“联系神经细胞并存在于它们中间的那些无颜色、无形状的东西就是意识。”他还说道:“在人的身体内确实有非物质的心识、意识,或者叫做心力的自我这种东西隐藏着,在胚胎时期或极年幼时,这种‘自我’就进入到人体内的大脑之中。它能操纵大脑的一切功用,就像人脑掌控电脑一样。人所拥有的这种无色、非物质的意识,可以指挥、控制属于血肉之躯的大脑,它能让大脑中的相关神经细胞在它指令下从事具体工作。这样的非物质形态的‘自我’或心识,在大脑死亡之后依然存在,并仍拥有生命活动的形态,而且可以永生不灭。”

英国牛津大学的著名生理学家查理士•谢灵顿爵士(Sir Charles Sherrington)也说过:“在人的血肉躯体中有一非物质的‘自我’存在,它能控制人的大小脑。”而加拿大颇具影响力的神经生物学家潘菲特博士(Dr.Wilder Graves Pemfield)则说:“人并非仅有骨骼血肉之身躯,除此之外,一定存在有一种非物质的心识。”任教于美国加州工学院的神经生物学家罗杰•史柏理博士(Dr.Roger Sperry),在详细分析了人脑的两半边功能后也开始造论立说,并于1981年获得了诺贝尔医学发明奖。他也这样认为:“人们所谓的‘自我’实际上是超越物质并且非常崭新、重要的一种非物质,它只出现于复杂分层结构组织的肉体大脑中,并实际控制大脑每一部分的活动。”英国基勒学院的唐纳德•麦楷博士(Dr.Donald Mackay)也如是论述道:“心识的这种‘自我’特性可以统治大脑,当脑死亡发生之后,心识还将持续存在。”而蜚声全球的著名数学家约翰•冯•纽曼博士(Dr.John Von Neumann)同样直接阐释道:“人的非物质的‘自我’应该存在,它可以控制大脑,并能遥控物质。”谈到冯•纽曼博士,很多科学界人士都公认他乃当今时代最聪明的人之一,曾经获得过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汉斯•贝德(Hans Bethe)就这么评价过他:“我有时心想,像约翰•冯•纽曼那么聪慧的头脑,很有可能是在暗示我们:这世上是否还有一种比我们人类更超越的种族?”而荣获1963年诺贝尔物理学奖的尤金•威格纳博士(Dr.Eugeme Wignor)曾这样说过:“纽曼是当今世界最伟大的科学家之一。”在评论纽曼的观点时,他又如是说道:“纽曼认为人除了身体以外还存在有独立的意识,且此种意识还能生出万法,这种看法是非常值得我们赞叹的。”

同样,著名医学家约翰•艾克理在经过多年潜心研究之后,最终得出结论说:“精神或自我意识精神像物理世界一样,也是独立存在的实体。虽然居住于大脑中,有其依赖大脑的一面,但本质上并不具备物质性,实是一种有实体结构的东西。”他还认为人死后意识亦随之断灭的观点,无有任何能成立之理由。这位大脑研究人员与著名哲学家K.波普先生还合著了一本论著《自我及其大脑》,书中如是阐述道:“主观精神世界是在进化的特殊阶段,由物理世界中产生出来的,其与物理世界一样,是一个实在的世界,不能看做是物质现象的副现象,也不能还原为物质现象。”而现代最有影响的心理学家荣格则在其所著的《寻找灵魂的现代人》中这样说道:“与脑的关系不能证明心灵乃是副现象——因果地依赖生物化学历程的次等功能……脑之结构与心理学,对于心灵历程未提供任何解释。心灵有不可化为其他事物的独特性质。”

被誉为近现代“发明之王”的大发明家爱迪生也认为,生命不灭,精神永存。他相信人死后可以再生。他曾经说过:“我相信生命有如物质,是不能毁灭的。世界上一直有定量的生命存在,而这个量是永远不变的。”另一位西方智者密德在其所著的《死亡研究》一书中,则表明了如下观点:“心不仅能离开大脑而自立,更能使用大脑、现出种种功用。”弗拉宁(Flammarion)也在《死亡及其奥秘》中揭示道:“心灵自有它的灵智,而且心灵是整体的、独立的,所以也是不灭的。”德国著名哲学家叔本华则认为:“死为物质生命的最后,而不是自己存在的最后。”

上文所列举之观点,皆是被世人公认的智慧超常之科学家、学者,借助先进的理论、思想、科学仪器认真观察、思考后得出的结论。他们一致认为所谓意识从属于大脑的说法,无论如何都站不住脚。因此,这些人才没有跟随此种说法而轻易交出自己的思考权,他们另辟蹊径、殊途同归地建立起崭新的观点。这就好比以前的科学家都非常推崇牛顿,而当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出现以后,人们又进而拥护起这种更为先进、合理、深刻的学说,死守牛顿观点的人自然而然就日渐稀少。科学发展史上,这种一代更比一代强的事例确乃无法胜数。同样,现在依然固守意识是大脑的产物这种看法的人,就像灭尽之灰烬,再无燃起冲天大火之可能,他们的思想也如日薄西山,江河日下了。

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授洛佩•杜鲁门说:“现代心理学的发展已走到了尽头,只得踯躅不前、犹疑逡巡。”他的这种分析确实可谓一针见血。

总之,有些人打着所谓新科学的招牌,在不懂科学原理的人面前,以所谓科技权威的口吻向他们宣说科学“证明”前后世不存在的道理。如果对之进行详细观察,我们就会发现,真正的新科学从未证明过前后世不存在的说法。一般而言,科学的创新之源大多来自西方国家,如今具有正知正见的西方科技界人士到底都是如何看待这一问题的,这是大家首先应该彻底、深入了解的。我们只有随顺由理性推导而出的真理,才能具有庄严的智者形象;一味固执己见的行为,不论给他披上多么赏心悦目的外衣,也掩盖不了其本质上的贫乏与了无实义。

旧有的心识科学说法不完整

以大脑、意识之间存在所谓的能依、所依的关系为理由,从而认为心识皆从大脑中产生,这种观点得以成立的根据从根本上来说就是不完整的。

此部分之内容又可分成四点。

◎无脑不等于无意识

如果人的伺察意识产生于大脑的运动过程之中,那么没有大脑的人就绝对不会有伺察意识的产生。因大脑若不存在,大脑的运动又从何而来?若真是这样的话,则所有无脑者都应成为没有意识活动的人,但事实却并非如此。从上文所举事例来看,某些无脑之人依然能够进行种种意识活动,他们都具有相当的聪明才智。

◎心识无须依赖大脑存在

一个人的心相续中,个别心识有可能是依大脑产生的,但若就此认为所有心识皆是大脑的产物,这种观点则明显与事实相违。比如:肉体死亡之后有中阴意识存在;有些人的心识则可以脱离肉体飞升,而他的血肉之躯还留在原处,大脑并未随着心识一起离开。此时,能观察的心识(离开肉体之后)反倒比以前更为敏感、聪慧。因此,心识有时候根本不需要依大脑就可以存在,这种认识现已在全世界被普遍接受。

◎粗意识和阿赖耶识的分别

一个人的眼睛如果出了致命的问题,眼识即会随之灭尽。同样,对大脑的损害也会使相应的一些心识发生某种程度的变异,这是因为大脑对粗大的意识起了助缘的作用,才导致了相应变化的发生。但像阿赖耶识那样细微、稳固的意识,即便对大脑施以损害或利益,我们都举不出也找不到它亦会随之而发生相应变化的理由与证据。上述道理以喻明之,就像锅中的一粒米熟了并不能代表一锅米全熟了一样,因此而称这些以偏概全的论证为理由不完整的相似说法。

◎因果不成立

仅仅依靠大脑和个别心识之间存在某些联系这一理由,就认为所有心识都要依赖大脑才能得以产生,这种认为心识以前没有、现在才依大脑而产生的观点肯定不能成立。我们都应懂得因果规律,首先要了解的一点便是,所谓的果是从因缘当中产生的,果绝对不可能存在于因缘之前,否则我们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果到底是从何而来。而意识不可能存在于大脑之前的理由并不存在,无论我们如何寻找也找不到这种论点的立足点。一般而言,眼根等物质是无法执著别人的意识的,当心识离开肉体后,心识完全可以看见别人,但别人却看不见自己。因此只抓住大脑和意识之间的某些片面关联,然后就依照这样的并非准确、可信的理由,判定独立自主之意识及前后世都不可能存在,这实实在在是一个很大的误解;而不经过自己的观察就随随便便跟着别人的说法跑,这才是极其愚痴的迷信行为。诚如法称论师所言:“随顺此宗者,心为痴暗蔽。”

像这样的一些守旧的科学工作者认为前后世并不存在,此种说法有与新科学理论相违、论据及论证不完整等诸多过失,他们依据的也全都是一些相似理由。在当今这个科技昌明的时代,世人不仅无法找到前生后世不存在的任何确切证据;反之,越来越多的人依靠推理及正确道理开始对前后世生起合理之怀疑,死守生死断灭观的人们,日益被发现其理论缺乏可靠依据之处。

美国弗吉尼亚大学教授史蒂文森(Ian Stevenson,M.D.)经过长期观察后得出结论说:“我们绝对无法证明没有转世这回事”,“这些案例只是显示很多迹象,而且在质量和数量上似乎越来越多,让人想到也许有转世这种可能而已。”台湾的陈胜英先生也说:“现今,仅仅依靠已有的科技力量,根本无法阻止生命终结之后心识的延续存在。”台湾的王溢嘉先生对前后世是否真实存在尽管抱有很大的疑惑,但他也不得不如此承认道:“除非能对这些现象(指心识脱离开肉体而存在)提出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们似乎无法排除灵魂存在的可能。”所以说,通过推理,前后世持续延续的观点应能被大众普遍接受。

再者说来,普通科学的研究对象是外在世界的物质天地,心的奥秘、前后世的真实景观并非传统科学的研究领地,因任何现代化的科技仪器都无法窥探、衡量心灵世界的风景。但守旧、保守的科学研究人员却依据上文列举的一些不准确的理由,用了科学的名义在全球大肆宣扬前后世并不存在的理论,以致众多智慧低下的跟随者竞相沉迷于其中。我个人认为:他们的这种行为完全是对整个人类的未来、前途,毫不负责、漠不关心的一种做法。另外我想说,真正的迷信是指在任何一个领域内,由于本身的迷惑而陷于盲从的境地,那么对于那些所谓科技界“权威”的说法,当它们没有任何清净的正理得以支持自身的成立,而我们还要不经观察就盲目相信时,这就表明我们确确实实已陷入迷信的泥淖中了。

以上已将破斥前后世不存在这种理论的理由宣说完毕。

前世记忆在四五岁前最鲜明

此类事件过去已发生过无数次,未来还将连续不断地持续涌现、上演,只要人类还继续生存于这一时空下,能回忆前世之人就一定不会绝迹。如今,全世界每一个角落里都有可回忆前世之人,包括一些过去从没有过前后世概念的身处偏僻之地的人士,也开始经历回忆前世的体验。这个结论并不是我个人对回忆前世现象的一种妄断,许多地区都建立了专门机构调查那些回忆前世事件的真伪。通过缜密、科学的检验后,前后世客观存在的结论才得以得出,此种观点也才被越来越广泛的人群所接受。特别是一些儿童,他们在很年幼,甚至刚会讲话时就能回忆前世。

仔细询问过这些孩子后,人们发现他们可以忆念起前生在别的国家、成为别的民族、身处别的地区时,非常细微的一些生活细节,而且在作过调查后,人们不得不承认他们所说的一切完全属实。这些孩童不仅即生当中从未去过他们提到过的前生生活之地,而且连听闻都未曾听闻过。这么小的孩子如果要骗人的话,的确有些不大可能,也无必要;另外而言,他们的话经过验证证明皆非谎话,都符合事实真相;还有,他们对前世亲人的那份纯真的感情,如果没有亲历在前世与之共同生活的经历,这种感情又如何得以产生?因此从这些小孩身上,我们就能感受到前世存在理论的合理性与可信度。

一般来说,能回忆前世的人,他们关于前世的印象在四五岁之前是最鲜明的,因此时前生带来的习气还非常浓厚,因此回忆也呈现出相对稳定的状态。七八岁之后,随着前世习气的日渐淡薄,即生习气的日趋增长,关于前生往事的回忆也相对模糊起来,甚至有可能彻底忘失。这些都是我们能亲眼目睹的,这是承认前后世存在最有力的理由与证据。有人可能会以科学尚未证实前生后世的存在与否为由,而否认它的实际性,对此我们可以回答说:你不相信这一事实也可以理解,不过若已目睹了物质的形色,然后又说必须要用耳朵再证实一遍,这种行为方式对你而言是否显得不太合理?

我们应该知道,尽管持此观点者人数不少,但到目前为止,无论依据的是科学理论,还是自己的所谓智慧、能力,科学家都无法破解人类可回忆前生往事之谜。而无等全知导师释迦牟尼佛却对此问题早就作出了明确、究竟的最终回答,以《十地经》为主的众多经典中均如是论述道:“某些众生可忆念自己前一世、二世、三世、四世、五世及至十世,乃至十万俱胝劫之前生往事,此类众生常言:‘吾彼时是某某,后由某某又转生为某某,某世姓甚名谁、为何种姓、家境及饮食如何、寿长几何、存活时日、所感受之苦乐又如何等。死后吾又转生为某某,某某殁后再变为此生之我。’诸如此类,难以罗列。此类人所说皆非空穴来风,各个均有理有据且有证人,其所回忆之前世景象最终皆验明为真实不虚。”此段经文已将前后世存在的现象揭示得明明白白。

业力不同,回忆前世能力不同

在如何看待众生的生命这一严肃而重要的问题上,就我们现量所见,科学和佛经的阐释之间实有天壤之别。除此之外,在对待其他一些牵涉到生命本质的问题上,佛法的甚深义理与科学理论同样不可同日而语。有智之士对二者在这些领域内大相径庭的观点,理应如眼观色法一般了解得清清楚楚。

观察、判断一种现象时,善加取舍、仔细分析是非常重要的一环。也许有人会这样想:对某些人来说,前后世可能会存在;但另外一部分人未必就有前后世,因他们脑中已没有关于自己前世的丝毫印象。这种看法毫无疑问无成立的合理理由,尽管有人暂时回忆不起来前生经历,但通过下文即将论述的催眠试验及回溯自己往昔经历的做法,相信大家对回忆前世的现象将不再会感到陌生。我们不能因为有人仅仅只能忆起前世住家的一鳞半爪,就认为自己前世住过的屋子压根儿也不存在,或者就只有能回忆起来的那么一丁点儿大。一般而言,众生进入母胎之后,即会陷入长时间的昏迷状态中,并因此而丧失前生记忆。如果有人要问住于母胎中之时日,则可回答说不定。普通说来,人类住胎之时间多为九月或十月,但亦有个别长于此者。比如众多佛经中都提到过,罗睺罗就在母亲胎中住了六年之久;还有一个名为老生的比丘,因业力所感,当初也曾让母亲整整怀胎了六十年。不过,怀胎不到九个月的情况也有,此中道理下文还会提到。

总体来看,因为众生业力各自不同,故显现上的住胎时间也长短各异,唯一、永恒、通用的标准实在难以确定。与之相同,中阴境界的持续时间也因人而异。佛经中说过:中阴身可存在七天、四十九天,或者一直持续到获得身体聚合之前。现在那些能回忆前世的人们,他们所回忆到的中阴持续时日也各不相同。

至于为什么有些人能忆念前世,有些人对前世却茫然无知,这主要是因为众生各自的脉性及前世业力的异熟果报不同所致。若要问什么又是异熟果报,则可以例说明:若对别人作过法布施等布施举动,则此等行为就可成为将来拥有回忆前世的能力的因缘。诚如《宝鬘论》所云:“以无垢法施,回忆诸宿世。” 

依靠催眠、梦回溯前世

有人很小就能回忆自己的前世,而通过催眠试验,很多人都可清晰地回忆起平常状态下根本想不起来的前生经历。那么这所谓的催眠试验,到底是什么?依靠心理学及医学提供的理论支持,再依靠睡眠体验,是指让接受试验者进入浅层睡眠状态,并使其安住于这种非深度睡眠之境况下,再依靠心理医生的提问及接受试验者的如理回答,也就是说让接受试验者听见施行催眠者的问话,并能在既非真正的酣睡、又非醒觉的状况下,随其提问而流转自己的心识,最后即将今生、过去世的人生经历像做梦一般全部显现出来。这种一问一答的方式,很类似清醒状态下我们与别人间的问答,但又不全然与醒觉雷同。

催眠是一种有注意力、有接纳能力的专注状态,虽然它和睡眠一样,周边警觉力大幅度降低,但局部警觉力则达于巅峰状态;而在睡眠中,局部警觉力却处于一种涣散状态。总之,催眠是既非清醒、亦非睡眠的另一种意识状态。比如,心理医生提出要求说:“现在你应回复到十岁的年龄段。”接着医生又会发问:“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然后他就会提出一大串问题:“附近都有什么东西?房子?还有什么?衣服又是什么样子?……请告诉我。”接受催眠者则一一作答。回答完有关十岁时候的问题,医生接着又会提出让接受催眠者回忆七岁、三岁,乃至渐次回溯往昔的内容、问题。医生则在旁边验证说,这是今生或过去的回忆内容,现在已来到了前世生活过的某某地方等等,前世的影像此时纷然呈现。接下来,心理医生再问有关前生的一些具体情况,接受催眠试验者则按似梦状态下脑海中所现出的画面,全部予以如实回答。

◎深度催眠的回忆

关于前世的回忆可分成两种,一是深度催眠下的回忆。在这种情境下,接受催眠者可把自身现在的显现、形象全都变成自己前世的形象。比如,当他回忆到幼年境况时,其声音也相应的变成了真正孩童的声音,他写出的字也与小孩的字体一模一样。如果此人前世属于其他民族,那么即生当中,不管他对这种外族的语言是如何的陌生,在催眠状态下,他也会突然就说出这种平日怎么也说不出来的语言。当此人感受过去生中的苦乐时,他对过去世苦乐境界的感受与现在亲身体验相同情境时的反应没有丝毫差别,所有的反应姿态、情绪等身语的行为都表现了出来。

◎浅层催眠的回忆

另一种则是浅层催眠下的回忆。这种体验就像我们平常观看歌舞一样,以前的经历同样在心中历历在目、栩栩如生地映现无遗,但回忆者的身躯、情态并不会变成过去生的形状。此时,过去所经历的事情,一个不缺地都会重新清楚呈现。这一切都发生在内心深处,宛如梦境,不过若细推起来,此种经历又与梦境有别。因梦乃无根由生起,而此处所谓的回忆却属过去生的真实经验,只不过此时重现于心中而已。而且这种显现只要出现过一次,不管它发生于何时,当它再度出现时,绝不会与前次有些微差异,也即是说它可不断重复,可重复性非常明显。假设让两人在同一个地方同时做一件事,然后再对他们施以催眠,并令其在催眠状况下重新予以复述,则此二人的叙述一定会分毫不差。

由此看来,催眠术真是非常稀有的一种能帮助人回忆前世的方法。在催眠试验中,医生并未要求某些人回忆前世,但因缘所致,他们自己却滔滔不绝地把催眠状态下所回忆起的前生画面一一诉说了出来。这种现象在催眠过程中也时有发生。说到催眠的作用,很多西方人都是把它当成治疗身心疾病的一种手段,某些由于前世因缘而导致的疾病,一般的医疗措施往往束手无策,此时如果借助于催眠疗法,这些顽疾很有可能马上就会痊愈。有些刑侦、警察及安全机构也利用催眠这种方法侦破偷盗等案件。美国联邦调查局的行为科学组自1976年起,即正式采用催眠术来调查某些经过选择的案件,并因此而破获了近百件棘手案件。有些受害者在遭到强盗抢劫时,由于极度恐惧,他们事后常常无法回忆起那些强盗的面目。此时如果对其施以催眠,便可降低这些受害者对创伤经验的压抑,经由退行作用及回忆力的增加,而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催眠术的起源和流行

如果要追溯催眠术的起源,则可上溯至18世纪的欧洲。自从法国的梅斯美尔(F.A.Mesmer)依此方式为人治病后,催眠术遂开始逐渐被世人了解。医学界人士其后也对之重视有加,他们根据催眠方法发展出多种治疗新思路、新方式,并建立起很多催眠治疗中心。不过,依据催眠使接受催眠者回忆起前生历程的做法,却是在数十年前才被认识到其潜在价值与临床前景的。首先是心理医生与医学专家,在一个很偶然的情境下发现了催眠术新的应用领域,但他们当时并未怎么看重这一新发现,而且不论是试验者还是接受试验者,在催眠术刚刚萌芽的阶段,都不敢公开传扬此事。随着接受催眠并以之回溯前生的人越来越多,并且还有许多亲见前生的接受催眠者,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写成文字、专著向社会广为传播,有关新闻媒体,诸如广播报刊等也对此事进行过广泛报道,种种因缘促成下,借助催眠以回首往事的方法便逐渐流行于全球。据说,已有一百余万人在催眠术的帮助下,回忆起了自己的前生。

不过,并非所有从催眠而得的说法都完全可信,这其中的大多数都可谓言而有征,但也有少部分不符合事实,此种情况也曾屡屡出现过。

20世纪50年代,即有科学家作过试验,将成年人催眠,让他们“回到”幼稚园时代,结果有些人居然能想起幼稚园的老师、还有坐在旁边的小朋友的名字,而这些有关往昔的生活内容,他们在平时无论如何努力也不可能回忆清楚。如此观察之后,人们普遍认为大多数催眠试验还是可信的。

◎经催眠忆起前世的实例

台湾医学专家陈胜英,早年从台大医学院医科毕业后,即奔赴美国田纳西大学医学院继续深造。他原先根本就不相信什么前生后世,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小时候曾听长辈们说过这种事(指轮回),但恨死了他们用凄惨恐怖的地狱景象来吓我;从小学到大学,我对人生充满了疑问,但这种追求生命知识的欲望,却很快被灌输的教条式的科学认知方法所抹杀,而将轮回的说法当做一种迷信。”但通过在美国进行催眠医疗实践,特别是亲眼目睹了大量回忆前生的事件后,现在的他已不得不接受前世存在的理论。陈先生还亲自撰著了有关前后世的著作、文章。

在一本名为《生命不死——精神科医师的前世治疗报告》的书中他如是说道:“我在美国行医治疗时,曾碰到过一位患有心理恐惧症的女患者前来就医,她是某家航空公司的地勤人员。有次与丈夫乘飞机出外旅游,当飞机上的灯光逐渐熄灭后,整个机舱似乎一下子就变得狭窄起来,此时的飞机就像一道暗蓝色的光柱飘游在虚空之中。当这位女士见到此番景象后,不禁惊恐万分,她的恐惧症即由此落下病根。从此以后,她怕进小房间,尤其是有床的小房间,并且不敢再乘坐飞机。对她进行催眠治疗后才得知:几千年前,她乃一国王之王妃,国王死后,人们把她也一同埋进墓穴以陪葬。当时埋葬她的墓穴恰为蓝色,她就这样被残酷地剥夺了生命。在催眠状态下,这位女士重新回味了一番自己被逼惨死的全过程。原因找到后,她的心理疾患遂逐渐消失。

“我还诊治过另一位女患者,她晚上经常失眠,还非常害怕水。对她催眠后发现,前世她曾被丈夫捆绑住双手并与一块大石头拴在一起,然后又被丈夫扔进水中。在水里被呛住后,她根本无法正常呼吸,当时的她的确痛苦之极。几番挣扎后,她只能无力地仰面躺在水中,正当她绝望地眼望虚空时,神识不一会儿就飞离身体,上升到虚空之中。从空中,神识看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水中沉浮……回忆起这些往事之后,她的病苦便逐渐减轻。

“还有一位女患者,她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就对丈夫生起嗔心,一见到他就想无缘无故地跟他吵架。尽管使用了很多药物,但一点儿也不见效。正当两人准备离婚之际,她找到我要求进行催眠治疗。治疗过程中我问她何以对丈夫如此嗔心大发,处于催眠状态下的她则回答道:‘前世当我六岁时,现在的丈夫那时则是我的哥哥,他当时也不过九岁。有次他把我扔进水中,结果不久我就淹死了,这就是对他满怀愤恨的原因所在。’

以上所列举的这些事例,都不是道听途说,或别人进行催眠试验所得到的结果,它们全都是我自己亲耳听闻、亲眼目睹的。如果不是我亲自试验,单单听别人讲述,这些现象确实难以令人尽信。”

同样,美国医学博士布莱恩•魏斯(Brian L.Weiss)也依靠很多次的催眠试验对回忆前世现象进行观察,并最终从内心深处对前后世的存在生起信心,还撰著了多部论著详细阐明自己的看法。在其著作中,曾记载了一个名叫夏玛的女人回忆自己前生的故事:

四十四岁的夏玛平日以经营绘画生意为生,她长期遭受严重胃溃疡的折磨。对之进行催眠治疗后,她脑海中终于映现出前生的画面:在她某一生的十三岁时,她是一个黑头发的小男孩,是封建村落的居民。到这一世的濒死时刻,许多身披铠甲的骑兵来到了他所居住的村子,他们到处烧杀掳掠,其中一名武士持剑刺穿了他的胸膛,将他残酷杀害。大概是19世纪时,她又成为伦敦一家大医院的护士。有次在病房巡查时,一个军人突然闯进了医院,并朝她的胃部、胸部连开数枪。

这些都是夏玛的回忆内容,她可将之清晰地再现于心间。想起了这些往事之后,她的病也逐渐开始好转起来。

还有一个名叫妲娜的女人,她则患有咽喉疾病,经常感觉喉咙肿胀、说不出话,时时感染发炎,声音嘶哑,无法进食,她为此而感受了无量痛苦。其后她到魏斯博士那里接受诊治,魏斯依然采用催眠疗法。结果,妲娜回忆起远在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自己当时是一名男子,因为知道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秘密,别人怕他泄密,就用利刃割断了他的喉咙,他即因此而死亡。明了此点后,妲娜的喉疾很快就好了。

安妮是一家医院的加护病房的护士,近来突然患了一种过敏性呼吸系统的疾病,而以前的她根本就不知此病为何物。在与丈夫前往法国巴黎旅游时,她一到那里就没来由地恐慌起来。其后在参观一些古代遗址时,心中的惊恐感竟越来越严重。安妮觉得自己对身旁的古代街道似乎非常熟悉,这条街走到哪里会拐弯,街的上下方位又如何,自己仿佛全都了然于心。在街道的转弯处,她忽然发现了一处小广场,看到它的刹那,似曾相识的感觉顿时油然生起。恍惚间,安妮就回忆起几百年前,自己就是在这处广场上被人绑在一根木柱上活活烧死的。回家后,为确切了知自己的前世经历,她找到魏斯博士要求进行催眠试验。催眠过程中,安妮终于回忆起了自己被烧死的全过程:当时她的全身都在冒火、冒烟,身体灼痛难忍;肉体被烧焦时发出的臭味阵阵袭来;浓烟四起,烈焰逼人,自己最后即被烟雾呛死……

再来看看四十岁的成年男子杰克,他是一名货运飞机的驾驶员,因后天原因而患有非常罕见的单一症状恐惧症。每当坐上驾驶员的位置准备起飞时,他总要朝右侧机翼看上半天,直到确信右翼完好无损、安然无恙时,莫名紧张的心才会安定下来。杰克原先曾在空军服役,当时的他驾驶技术非常高超,驾机飞行以来从未出过任何纰漏。但他心里却老有一个挥之不去的念头:右侧机翼会不会掉下来?整个飞机会不会因此而坠毁?除此之外,他还经常性地无因无缘就大生嗔心。

接受催眠疗法后才发现,原来杰克的前世是二战时期德国的一名空军飞行员,在一次激烈的战斗中,他驾驶的飞机右翼阴差阳错地被友军炮火击中,整个右翼完全断裂,导致飞机直堕地面。在机毁人亡的同时,杰克满怀怨恨地嘴里大骂个不停。也就是在这种极度怨恨、恐惧的心态下,杰克离开了人间。

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杰克的恐惧症也随即彻底痊愈。

上文提到过的患有喉疾的妲娜,小时候经常饱受父母的折磨。在接受催眠治疗时,她回忆起自己前世转生在太平洋一个海岛上的情景:那个岛屿可能是波利尼西亚或夏威夷,妲娜转生为当地的一名女巫,负责防火事宜。有一天,她因专注于观看村人的舞蹈表演,故根本没操心防火的事情。结果大火不慎燃起,全村都处在一片火海之中。在被火烧死的受害者中,有一名女性就是今生虐待她的母亲。

费城有一个叫戴安娜的女人,她生有一个女儿。当她把孩子抱在怀里时,不知怎的,心头忽然就生起一种非常不悦的情绪。女儿长大后,与母亲的关系就如水火一般难以相容,她们的争吵、相斗似乎从来就没有止息过。母亲后来接受了魏斯的两次催眠,在这一过程中,她总算弄明白了事情的症结所在:原来母女俩前世分别为两个女人,她们为了一个男子而互生嫉妒,并最终发展成怨敌。当年的那个男人如今就是戴安娜的丈夫,而另一个女人则转生为他们的女儿。

得知这一结果后,起初戴安娜并不敢把事实真相告诉给女儿,但孰料女儿自己却找到了另一位心理医生。在接受催眠的过程中,女儿回忆起来的有关前世的一切,甚至在最细微的细节方面都与母亲的回忆内容一模一样。后来,戴安娜还是把真实情况告诉给了女儿,从此之后,母女俩的关系才得到改善,并逐渐密切起来。

在以上所列举的催眠实例中,不管接受催眠者回溯自己的前生是何民族,他在回答医生的提问时,基本上还是使用今世的母语进行回答,当然也有少部分人使用前世惯用的语言。大多数人从催眠状态中清醒过来后,根本就忆念不起自己前世的民族语言。比如美国费城一位医师K.E.,曾于1955年对自己的妻子T.E.作催眠试验,试图唤醒妻子的前世记忆。接受催眠之后,妻子竟用男人的声音开始说起不太娴熟的英语,其腔调非常像某个北欧国家的语言。“他”还说出了自己前世的姓名——詹森•杰柯比,并说自己是莫比哈加村人,同时还滔滔不绝地讲了很多前世的经历。最后则说道:“六十二岁那年,好像是在与人作战的过程中,我在水中跋涉,然后被击中头部,似乎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最终离开人世。”

这医生对妻子进行了很多次催眠,目的无非是想让詹森回忆起

更多的前生往事。有几次他还特意邀请了一些懂得北欧语言的人士

听妻子接受催眠后所讲的话语,这些人当中有一位即是费城的瑞典历史博物馆前任馆长沙林博士(N.G.Sahlin)。沙林博士与众人都认为她说的可能是一种比较古老的瑞典语,博士还设法从博物馆借到一些古代文物和图片,试图以此测试此人的回忆真实度。当她再度变为詹森•杰柯比时,沙林把这些文物拿出来让其一一辨认。事后他说:“此人对瑞典的现代事物一窍不通,但她居然能辨认出属于17世纪的瑞典古代文物!”对其施行催眠后,人们把她的话语录了音,然后放给精通瑞典语的十位语言学家听,最后得到的结论是:这个所谓的詹森是17世纪时,瑞典西南部与挪威接壤地区的一个农夫。史蒂文森在对此事经过长达六年的观察后也认定:此人平日别说精通17世纪的瑞典语,她对当今的北欧语言都可谓毫不熟悉、一无所知。

上面所列举的事实,无等大师释迦牟尼佛其实早就在众多佛经中揭示过了:“诸比丘,汝等以为如何?当时之施主正是眼前之人;彼时之女人即为现今之某某;当时之众儿女非为别众,目前人等尽皆是也。”释尊在很多经典中,都如是数数宣说过前生后世的具体转生经过。

前世今生采访录

◎有关西绕唐科的采访之一

采访唐科的父母(图片来源:资料图)

被采访者是西绕唐科的父母,下文简称为母亲、父亲。

采访者:那个叫西绕唐科的男孩是你们的儿子吧?

母亲:是。

采访者:我听其他人说,这个孩子曾经能够记忆前世,是真的吗?

母亲:是的。

采访者:请你们将这个孩子能够记住的前生各种事例,比如你们所听到的和看到的情况,既不要缩减,也不要夸张渲染,如实地讲给我听一下好不好?

母亲:好的。

采访者:那么,在他小的时候,曾说过哪些有关前世情况的话?

母亲:孩子告诉我们,当他是中阴身的时候,他首先去了前世的哥哥家,但是他家没有人出来帮他拉狗,更没人理他。当时,我恰好与他现世的哥哥一起赶着几头牛。他看见以后,就跟我一起回到了家。当我们问他为什么来到我们家时,他说:“我看到你每天早晚收拾牛粪太辛苦了,就准备来帮你干活。”

采访者:哦!他是说来帮你干活的吗?

母亲:是,是这样。

采访者:说这些话的时候,你的小孩(西绕唐科)有多大?

母亲:大概两三岁,刚刚学会说话的时候。

采访者:这些话是他主动对你们讲的,还是你们问他的?

母亲:是他自己讲的。

采访者:还有什么其他的例子呢?

母亲:还有一件事。他前世的大儿子是一个出家人,名叫次扎,他十分疼爱这个儿子。在他出生的时候,次扎已经还俗了。所以,在他刚见到次扎的时候,他就显得不太熟识,并说道:“我的大儿子是个出家人!”我自己的哥哥也是一个出家人。一次,当他从学院回来的时候,西绕唐科看到他,就高兴地说:“我的大儿子来了!”当时,小孩子只有这么高,他跑到我哥哥旁边,看了看他的脸,仿佛又觉得不是,就往回跑。过了一会儿,又不甘心地跑回去再看。

采访者:你刚才说的那个人是出家人吗?

母亲:是的,是个出家人。虽然他自己真正的儿子已经在他去世之后还俗了,但他并不知情。所以,当这个出家人从远处回来的时候,他就误以为是自己的儿子,才来来回回地跑过去看。其实,那不是他的儿子,而是我的出家的哥哥。后来大约三四岁的时候,在没有任何人介绍的情况下,他仔细辨认了次扎的相貌,就认出了前世的儿子。

采访者:是小孩子自己说出他儿子是出家人的吗?

母亲:就是他自己说的。

采访者:你们谁也没有问过他吗?

母亲:谁也没有问过,包括他中阴身时候的情况,我们也没有问,都是他自己说的。

采访者:小孩子还有什么其他记忆前世的例子?

母亲:还有,我有一个挂奶桶的钩子,上面的图案已经被磨光,有一个角也折断了。一次,在我绑腰带的时候,他发现了这个钩子,就说:“这肯定是我的!”然后就抓住不放。我不给他,他就大哭。没有办法,只好给他。从此以后,无论他去哪里都带着这个钩子,还时常对这个钩子说话。吃饭的时候,他就把这钩子搁在旁边,一边吃一边看着它;走路的时候,他就把钩子钩在自己的手指上;睡觉的时候,他就把钩子放在枕头边上。他能认出来的东西就是这个。我想,他前世的奶钩也肯定是这个样子的。但我们没有把那个钩子拿来给他看过。如果看了的话,我想他应该能认出来。

采访者:别的例子还有吗?

母亲:他还认出了他前世的那些姐姐。他说他前世有五个儿子,事实也的确是这样,我死去的那个姑姑(西绕唐科的前世)就是有五个儿子。

采访者:其他还有没有类似的例子?

母亲:他的大儿子他已经认出来了,下面的两个儿子后来他也认出来了。当时,我们住在公路下边。他前世的两个儿子正在公路上骑摩托,他看见后高兴地说:“我的两个儿子来了!”一边说一边往公路上跑,却没有追上,就哭着回来说道:“他们两个的确是我的儿子,但他们却不理我!”我们没有将这件事讲给他们听,他们也没有过来看过。

采访者:还有没有其他的情况?

母亲:小孩子还说他前世出嫁时,家里人陪嫁给他一匹红马,马的一只蹄子是白色的。那匹马在山上的时候不好捉,捉到以后却变得很安稳、很老实。后来,他把它送给了他前世的公公。这件事如果问问他前世的姐姐阿雅,就应该很清楚了。

采访者:阿雅知道这件事吗?

母亲:知道。

采访者: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什么?

母亲:那年我们修了一间新房子,正在安装新钢炉的时候,小孩子忽然高兴地在外面叫,并且叫我们出去。我们出去以后才发现,原来是他前世的两个姐姐来了。小孩子抓住她们的手,把她们迎了进来。等钢炉装好后,大家吃了一些东西,然后坐在毡子上聊天。小孩子问他的姐姐:“我在你们那里寄养了一头奶牛,现在还在不在?”他前世的两个姐姐故意问他说:“你的牛放在我们两个中谁的家里呢?”小孩子指着其中的一个姐姐说:“就是放在你家里。”他前世的两个姐姐当场就哭了起来,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两个姐姐是第一次来我们的新家,所以给我们带来了一盆水果。但因为伤心,走的时候连盆子也忘记带了。她们临走时叮嘱孩子的爸爸,让他一定带孩子到她们家去,牛还在,现在应该还给他。但是,牛寄放在她家的那个姐姐,去年因为拖拉机翻车,人已经死了。

采访者:是在没有任何人介绍的情况下,由他自己认出两位姐姐来的吗?

母亲:对!就是他自己认出来的。他前世的姐姐要来的时候,他好像有预感一样,很早就出去看。还有,我们家有一匹马生了一匹臀部是白色的马驹。这个小孩曾说,等这匹小马长大以后,他就骑着它到那个寄养牛的姐姐家把牛要回来。但那匹马后来被牛给顶死了。后来母马又生了一匹小马,小孩又说,他要骑着这匹马回他自己的家去看公公,因为公公已经很老了。前世的那个女人去世的时候,她的公公已经快八十岁了。她曾经发心,要在公公八十岁的时候,到庙子里去举行一次佛事。但事后不久,这个女人就死了。小孩子虽然没有提到做佛事的事情,但他却时常叨念公公很老了,一定要回去看一下!但这匹小马后来也死了,小孩子也因此有点失望。

采访者:后来有没有再提到回家的事?

母亲:后来他又说他家里有几只山羊,并告诉我们他前世的家所在的地方,这个地方我丈夫也知道。父亲:他前世家的房子在一个顶上很平的山坡上。

采访者:他几岁时就开始不再提前世了?

母亲:十一二岁的时候,也就是那两匹马死了之后,他有点失望,就不太提前世的事了。

采访者:之前提到过前世家里的事吧?

母亲:提到过。

采访者:常常提起吗?母亲:常常提起。那个女人去世的时候,我和我丈夫虽然已结婚,但她却从来没有见过我丈夫,因为相互之间住得比较远,所以是陌生人。小孩出世以后,也不认识我丈夫,完全把他当成陌生人一样。

采访者:孩子前世——那个女人没有死之前,你是不是还没有去她(此处指唐科母亲,他父亲为入赘女婿)家?

父亲:去了,却没有见过那个女人。

采访者:今世他出生以后是不是不认识你?父亲:不认识。完全把我当做一个陌生人,却经常跑到他母亲跟前。

采访者:他对你有没有像儿子对父亲一样的感情?

父亲:没有。他根本不理我,我抱他的时候,他也使劲挣扎。

采访者:他不认你是父亲吗?

父亲:不认。

母亲:他只关心前世的那些亲戚。

父亲:他确实把我当成了一个生人。从不愿在我怀里,只想往他母亲怀里钻。我们的其他孩子都不是这样。而且,他一天也不愿意和我一起睡,每当我们在一起睡的时候,他就会哭着跑到别的地方去。

采访者:孩子的前世与你是什么关系?

母亲:是我的姑姑。她很关心我,我们是在一个帐篷里面长大的。

采访者:你们听到这些以后,认为他的确是你们的姑姑转世吗?有没有怀疑的成分?

母亲:没有任何怀疑。我的确认为,我的姑姑已经来到我的家中。因为,当年有一次她来我家做客的时候,当时我们家有一百八十头牛。有一天早晨,她从门口看到我在清理牛粪,就说:“我来帮你清理吧。”我说:“不用了,你好好休息一会儿吧。”下午,她转神山回来,又看到我在收拾牛粪,她又说:“我来帮你收拾吧。”我还是说:“不用。我一个人能收拾,您还是休息吧。”就这样我始终没有让她帮忙。后来小孩子出生之后就对我说,他是来帮我收拾牛粪的。

采访者:他上一世的丈夫是牧民还是农民?

母亲:她先后出嫁两次。她的第一个丈夫是农民,大儿子是第一个丈夫的孩子,也就是刚才说的次扎。她的第二个丈夫是牧民,当她再次出嫁的时候,把儿子留在了自己的娘家,是她的姐姐阿雅帮她带大的。她一直有一种歉疚感,所以就特别关心他。后来他看到其他的儿子,也就是那天追摩托车没有追到的时候心里很难过,希望儿子们能来看他,但最终一个也没有来。

采访者:他是不是不太关心其他的儿子?父亲:是。他一共有五个儿子,那天追摩托车虽然没追上有点难过,但后来也就不太在乎了。

采访者:只是特别关心次扎吗?父亲:是的,因为她从前抛弃过他。母亲:还有,当那个女人生病的时候,曾给她哥哥,也就是次扎的舅舅说:我这个病可能治不好了,如果有什么不测,次扎的事就全部托付给你了。

采访者:你们有没有给那个女人的丈夫家说过这个小孩是她的转世?

母亲:没有。

采访者:为什么不对他们讲?

母亲:一来因为我们离得比较远,沟通起来也不方便;二来是因为我们家比较穷,财产、牛羊都少,如果我们说孩子是她的转世,好像是在向他们索要东西一样,因此就没有讲。

采访者:后来他们家知道吗?

母亲:也许知道。

采访者:如果他们知道,也肯定是小孩子自己说出去的。除此之外,你们没有讲过,是吗?母亲:是的。她前世有五个姐妹,即使他从很远的地方看见她们也认识。

采访者:是不经别人介绍自己认出来的吗?

母亲:是。

采访者:他前世的家人承不承认这个孩子是前世那个女人的转世?

母亲:他前世的家人当中,小孩见到的几个人,包括拉日姑姑、阿雅姑姑、次扎、我哥哥,他们都见过这个小孩,也和他谈过话,所以承认,没有人持怀疑态度。其他人我们没有问,所以不知道。

◎有关西绕唐科的采访之二

被采访者是西绕唐科前世的长子次扎,下文简称为次扎。

采访者:据说他们家的小孩西绕唐科,是你去世的母亲转世,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次扎:我认为确实是这样,因为他认出了一些东西。

采访者:在他小的时候,你们有没有见过面?

次扎:我们见过面。

采访者:见面的时候,他有几岁?

次扎:大概是三岁。采访者:他说了什么能让你相信他是你母亲转世的话?次扎:我问他认不认识我,他说:“不认识。”我又说出我的名字,问他认不认识这个人,他说:“认识。他是一个出家人。”我以前是一个僧人,后来还俗了,这是我相信的第一个原因。

采访者:还有其他的原因吗?

次扎:另外,我曾问他:你前世家里还有什么牛、羊之类的东西?他回答说:“有一匹马,是红色的。”她家确实有一匹马,每次她回娘家的时候都骑回来。我母亲去世的第二年,那匹马死了,所以他从来没有见过那匹马,这是我相信的第二个原因。

采访者:在他出生之后,直到与你见面之前,有没有去过他前世丈夫的家里?

次扎:从没去过。

采访者:他有没有可能从别的地方听到她家里有一匹红马的事情?

次扎:没有可能,谁也没有讲过红马的事情。

采访者:还有别的情况吗?

次扎:没有了。

◎有关西绕唐科的采访之三

被采访者是西绕唐科前世的妹妹,下文简称为妹妹。

采访者:听别人说,你去世的姐姐冬摩措的转世是唐科,你有没有听到或看到过他是你姐姐转世的事例?

妹妹:在冬摩措去世不久,白玛登布活佛曾经告诉过我(那时候庙里正在建佛堂):如果我能发心为冬摩措给佛堂大殿供养一根柱子的话,我的姐姐就可以转世为男孩。听了这话,我就用一千块钱为她买了一根柱子供养佛堂。后来我到那个小孩子(唐科)的家里,小孩对我说:他是我姐姐的转世。说完就忙着找东西送给我,最后找来一件自己的内衣。之后就一直坐在我身边不走。小孩子又说,他在那个时候(中阴期间)去过我哥哥家,但我哥哥的家人没有理他,他找不到别的去处,于是就来到现在的家。他还告诉我说自己有好几个孩子,最大的儿子叫次扎。因此,我认为他应该是她的转世。

采访者:他说去你哥哥家而没有人理他的事情,是不是在他没有投生之前的事?

妹妹:是。在去投生的路上,那时候应该说是灵魂吧。他说当时没有找到别的去处,才去到他们家。当时他年龄很小,却能将这件事说得很清楚,其他没有任何一个小孩能够这样。所以,我认为他是我姐姐的转世。

采访者:在他中阴身时不理他的那家人,与你是什么样的关系?

妹妹:是我最小的哥哥家里的人。小孩说当时他去了多伊爸爸家,很多人都把我哥哥叫做多伊爸爸,所以他也这样叫他。

采访者:当时他有多大?

妹妹:好像是三岁,刚刚会说话的时候。

采访者: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对你说些什么?

妹妹:他说:我是你姐姐的转世,并跑进家里到处找东西送给我。我那次是下午到他们家,第二天上午回来的。他一直坐在我身边不走,还说要去我家。我是哭着回来的。从此以后,我就不再为我姐姐的去世而伤心了。

采访者:他送给你的是他的衣服吗?

妹妹:是他自己的小衣服,还有碗和小鞋子,而且还把小衣服盖在我的背上。他还到处找东西来给我。

采访者:他是不是把自己穿的衣服脱下来给你?

妹妹:是。他前世在丈夫家的时候也经常说:“你孩子多,生活条件不好。”并经常找东西给我,包括她自己的旧衣服、戒指之类的东西都给过我。她死了以后,我老是梦到她,心里放不下,就很想去问活佛,但不知道怎么问才好。因此就去找到白玛登布活佛的一名叫拉较的侍者,请他帮我很仔细地问一下白玛登布活佛。登布活佛说:她现在还没有投生,即使投生的话,也是寿命很短。如果供养佛堂一根柱子,就可以投生成一个男孩子,而且没有寿障。我于是就供养了一根柱子,之后就再也不做这样的梦了。后来我听说,却丹家的小孩是我姐姐的转世,我就买了一些糖去看他。

采访者:你专门去看他是不是你姐姐的转世吗?

妹妹:是的。我到他家的时候,小孩他非常高兴,到处找东西给我。他对他妈妈说:“这是我的妹妹。”当时我很伤心地哭了。我问他:“你可能是我的姐姐,但你能告诉我你有几个儿子吗?”他好像回答说有六个儿子。当时他说得很清楚,但是现在我有些忘了,他还说他的大儿子叫次扎。当时小孩子刚刚学会说话,词语不是很清楚。第二天我要回家的时候,他怎么也不让我走,非要跟我一起回家不可。但因为他当时太小了,所以我还是没有带他回家。

采访者:他说过次扎是他的儿子吗?

妹妹:他说:“次扎是我的大儿子,达拉是我的小儿子,我还有其他很多的儿子。”我知道他的小儿子叫达拉洛布。

采访者:他说不出来全名吗?

妹妹:后面几个字说得不是很清晰,虽然他年龄很小,但意思却表达得很清楚。

采访者:他有没有说他要见其他的儿子?

妹妹:我在的时候他没有对我说,不知道我走了以后有没有说。

采访者:他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他的家人介绍的,还是他自己认出你来的?

妹妹:是他自己认出来的,他跑着来迎接我。

采访者:是不是一见面就认出来了?

妹妹:是的。他那时候很小,还不太会走路,有时会摔倒。但还是踉踉跄跄地跑着出来迎接我,看起来很可爱。

采访者:你去是为了看他是不是你的姐姐,你回家的时候,心里是怎么认为的?

妹妹:我认为肯定是,根本没有不是的可能。白玛登布活佛也曾经告诉我,她会转世成男孩,而且会投生到某个亲属家里。她去世之后,我经常因为想念她而哭。甚至供酥油灯的时候,连眼泪都滴到灯里面去了。从那以后,我就放心了,再也没有哭过。

◎有关西绕唐科的采访之四

被采访者是西绕唐科前世的大姐卓措,下文简称为大姐。

采访者:你叫卓措吧?

大姐:是。

采访者:你有一个曾经去世的妹妹转世为却丹家的儿子,是有这种说法吗?

大姐:有。

采访者:那你有没有听过或见过能够证明他是你妹妹转世的事情?大姐:台西村有我的另一个妹妹,我们一起去他(唐科)家时,他跑来迎接我们,还叫他的父母也出来迎接我们。与我一起去的那个妹妹,在小孩子出生以后一直没有互相见过。小孩子却抓住她右面的袖子,非常地高兴。当时他家正在装钢炉,我们进去后坐在他家的坐垫上,他对我妹妹说:“我曾经在你家寄养过一头母牛,现在还在吗?”我妹妹问他:“什么样的牛?”他回答说:“是一头白脸的母牛。”她说:“牛还在,你以后和你的父亲一起来我家,我还给你。”

孩子说:“如果牛在的话,我以后会来的。”

采访者:这是跟你一起来的妹妹与他的对话吗?

大姐:是的。

采访者:是有一头母牛寄养在她家吗?

大姐:她说是寄养在她家里,但我不知道。

采访者: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小孩子跑过来抓住了你妹妹的袖子吗?

大姐:是。当时他们家的狗叫得很厉害。他跑过来先抓了我一下,然后跑过去抓住我妹妹的袖子。

采访者:他是自己认出你妹妹的呢,还是别人介绍给他的?

大姐:是他自己认出来的。

采访者:小孩子还说过别的话没有?

大姐:他对我说:“我是次扎和达拉的母亲,是你的妹妹,你不认识我了吗?”他还说他曾经有一匹红马,但还没有见到过。

采访者:红马是谁给他的?

大姐:红马是我母亲给她的陪嫁。

采访者:那时候,那匹红马是不是还活着?

大姐:我不知道,红马在她丈夫家。

采访者:在你们见面之前,小孩子有没有可能从别的地方知道陪嫁的事情?

大姐:可能没有人跟他说过。

◎有关西绕唐科的采访之五

被采访者是西绕唐科,下文简称为唐科。

采访唐科(图片来源:资料图)

访者:你叫什么名字?唐科:唐科。

采访者:是叫西绕唐科吗?

唐科:是的。

采访者:我听别人说你小的时候能够记忆前世,是不是真

的呢?唐科:是真的。

采访者:现在还记不记得?

唐科:不记得了。

采访者: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唐科:对。

采访者:你认真地回忆一下你小时候记忆前世的事情,看能不能回忆起来?

唐科:不能。

采访者:你父母告诉你的关于你以前记忆前世的事情,你现在还记得吗?

唐科:不记得了。

采访者:有关前世的事情在现在的梦里有没有梦到过?

唐科:也没有。

◎有关非罗的采访之一

被采访者是非罗前世的朋友拉玛,下文简称为拉玛。

采访拉玛(图片来源:资料图)

采访者:有关非罗能够记忆前世的情况,听说你比较了解。你有没有听到或看到过能够证明他是你认识的那个汉人转世的事例?

拉玛:我们认为他确实是那个汉族人的转世。那个汉族人叫李宗春,是个道班工人,也是我的熟人。这个叫非罗的孩子刚刚会说话的时候,有一次我们煮了羊蹄和羊头给他吃,他却说:“我是汉族,汉族是不吃羊蹄的。”说完就把羊蹄扔了。我们问他:“你怎么会是汉族呢?如果你是汉族的话?又为什么来到这里的呢?”他回答说:“他们家曾答应过要给我一坨酥油,我是来拿酥油的。”我去世的叔叔(亦即非罗的父亲)的确跟他说过:“我给你一坨酥油,你放假的时候过来拿。”还有,我家附近有一个人,现在已经去世了,他老家在达日县。道班上曾经发过一套运动服,那个汉族人以四十几块的价钱卖给了他。在钱没有付之前,汉族人就死了。因此,小孩就说他还要取卖衣服的钱。当时,他说得很清楚。还有,他前世的时候,经常来我们家做客,现在这个孩子也经常来我家,即使待很久也不愿意走,直到晚上他父母来打他,才被迫回去。我们曾问他家在哪里,家里有什么人。他说他家在西宁,有三个子女(此说法与其他人的有所不同)。我们又问他上一世是怎么死的。他说是在黑土山蹦蹦车(即农用车)翻车的时候,当时有一个油桶掉下来,打到他的头上,然后他就睡着了。这个孩子叫非罗(意即“猴年”,因为他是猴年生的。)后来大家都叫他“老汉”,直到现在大家都还这样叫他。

采访者:这个汉人是在附近的道班上班吗?

拉玛:是。

采访者:他是怎么死的?

拉玛:道班快放假的时候,没有煤炭了。因此他们就坐车到县城去拉煤炭和柴油,在回来路上翻车了,当时他坐在车厢里,翻车时有一个柴油桶掉下来打到他头上,他就死了。

采访者:当时车里有多少人?拉玛:驾驶室里有一个驾驶员、两个汉族女人以及一个汉族男人,一共四个人。车厢里有两个人。回来的时候为什么翻车我不清楚,这个汉人(非罗的前世)当场就死了。另外一个人送到医院三四天后也死了。

采访者:司机叫什么名字?

拉玛:叫小韩。

采访者:司机死了没有?

拉玛:没有死。

采访者:现在还在吗?

拉玛:现在还在。

采访者:那个汉人的死亡与这个孩子的出生之间有多长时间?

拉玛:时间不长,好像不到一年。

采访者:他第一次说自己前世的事情是从你们那次煮羊头和蹄子开始的吗?

拉玛:是。他告诉我们说他是附近道班里的,还经常说各种各样的细节,比如他曾说过他把鞋和袜子洗了以后,放在道班里晒干还没有取,所以他要去道班拿鞋和袜子。我们住在公路边,经常有车辆来来往往,如果是其他的车,他不但不怕,而且经常要爬到车上去。只有看到道班的蹦蹦车时,就显得非常害怕。每当他调皮的时候,只要我们说要他好好坐着,不然就将他放到道班的车里,他就根本不敢起来。后来我们还问了他很多事情。因此,他的确是道班的那个汉人。

采访者:答应给他酥油的人,现在还在吗?

拉玛:已经去世了。他是我的叔叔,也就是小孩的爸爸,名字叫有宁。因为小孩常说他答应过给他酥油,于是我就问我叔叔是不是答应过给他酥油。叔叔说:“是的。好可怜啊!现在他是来拿酥油的。”当时我还给叔叔开玩笑说:“那你把酥油给他,让他走吧。”

采访者:刚才说的那个买他衣服的人叫什么名字?

拉玛:叫索朗。

采访者:他现在在吗?

拉玛:他已经死了。他的一个大哥现在在果洛州的草籽厂工作,现在还在。

采访者:小孩子说他卖给他衣服的事你知不知道?

拉玛:他的确卖过,我们沟里有七八户人家,没有一家不知道这件事。衣服是一套运动服,卖了四十几块钱,我们还亲眼看见过那个人穿着那套运动服。

采访者:孩子说自己是汉人的事情,是经常讲还是偶尔讲。

拉玛:经常讲这件事情,他还讲了很多汉族的生活细节。有时候我们听烦了,就不愿意再听。有时大家心情好的时候,就逗一逗小孩,问他前世的事情。从会说话到上学之间,他一直都在说这些话。

采访者:他说他是汉族人的转世之前,有没有人在他能听到的地方讲过关于汉族人翻车死去的事情。

拉玛:谁也没有讲过。即使讲过,刚刚会说话的孩子也不懂得说出这些话来,就算教给他说这些事情,那么小的孩子也学不会。

采访者:他刚刚学会说话时,说得流不流利?

拉玛:虽然能够表达清楚,但是他的逻辑思维还不是很完整,只是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

采访者:现在他还说吗?

拉玛:不说了。

采访者:他几岁的时候开始不说的?

拉玛:七八岁。也就是上学之后就不说了。

采访者:他的父母和你们其他的亲属都认为他的确是那个汉人的转世吗?

拉玛:绝对是的。因为如果他不是那个人的转世,这么小的孩子就不可能说出那么多的细节。他是那个汉人转世的这件事,不光是我们,连整个村里的人都知道。因为这里靠近公路,孩子的父亲又是医生,家里经常人来人往,很多人都问过他。

采访者:他去世的那天到县城还要办什么事吗?

拉玛:他还要去办退休报告的事情,具体有没有批我不知道。但在这之前,他曾来到我家跟我说:“修路的工作是要靠体力来完成的,现在我年纪大了,身体吃不消了,所以准备打退休报告。”在那天之前,他把欠别人的钱以及别人欠他的钱,都一一结清了。

采访者:他是不是准备回家?

拉玛:是。当天他就坐了一辆红色的蹦蹦车,穿了一身崭新的中山装准备回到道班去取自己的生活用品,然后回家。但是,在没有到达道班之前,他就死了。

◎有关非罗的采访之二

被采访者是非罗今世的叔叔洛桑朗吉,下文简称为洛那。

采访非罗的叔叔洛桑朗吉(图片来源:资料图)

采访者:据说,他们家叫非罗的孩子,是在黑土山翻车死亡的一个汉人的转世。我听别人说,你也听小孩子亲自给你讲过他转世的情况,如果有这回事的话,你能不能如实地讲一下小孩子的原话?

洛那:好。我在果洛州草籽厂工作。小孩子出生在我大哥家里,我是我们兄弟当中最小的,我经常到他们家去玩。当小孩子三四岁刚刚会说话的时候,我大嫂告诉我说,这孩子是一个汉人的转世。听了之后,我就问小孩子:“你是哪里的汉人?”他说:“我是道班的工人,在去果洛州(与县城位于同一地方)回来的路上,在黑土山上翻了车,一个油桶掉下来砸在我头上,我就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采访者:昏昏沉沉?

洛那:对,昏昏沉沉。我又问:“那你为什么到这儿来?”他说:“他们家曾经答应要给我一坨酥油,我就为这个事来的。”我便和他开玩笑说:你已经吃了很多酥油,早已超过答应给你的酥油数量,你现在就该回汉地了。小孩子还说:他上一世家里有五个孩子,都是女儿,他家里还有一辆新手扶拖拉机。还有,我们村里一户人家的女婿,小孩子的前世曾卖给他一套运动衣。虽然我没有看见,但我知道那个女婿没有给运动服的钱,小孩子就告诉我们说:“那个女婿还欠我一套运动衣的钱。”他还说:“我的鞋和袜子洗完以后,晒在道班那里,我要去拿回来。”每当我们问他:“你是来干什么的?”他总是回答说:“为了那一坨酥油。”所以我们都认为这个孩子好可怜,只是因为舍不得一坨酥油就投生到这里来了。他第一次讲这些事情,是在有一次他们家煮了羊头羊蹄让他吃的时候,小孩子突然说:“我是汉人,不吃羊蹄。”然后就把这些事情说出来了。对此,我们并没有特别在意。

采访者:你跟这个小孩谈起有关前世情况的时候,他有多大?

洛那:三到四岁。

采访者:是会说话的时候吗?

洛那:已经会说话了,所以说得很清楚。

采访者:那个汉人与你哥哥家人很熟悉吧?

洛那:很熟悉。因为他们住得很近,那个汉人常到他们家来做客。

采访者:他说他老家是哪里?

洛那:小孩子说是西宁的,具体地方他说不出来。我们常和他开玩笑说:我们去西宁把你的拖拉机开回来,你可能也有妻子,我们可以让她看看她丈夫的转世。你还有好几个女儿,也都该长大工作了,我们应该去看看她们。但是他始终说不出详细的地址。

采访者:那个汉人在黑土山翻车死了是确有其事吗?

洛那:是的。当时死了两个汉人,一个是河南的,小孩子的前世是西宁的。那个河南人好像也叫小韩(这与事实稍有不符)。这件事情大家都很清楚。

采访者:你们都认为他是那个汉人的转世吗?

洛那:对,我们都这么认为,因此叫他“老汉”。我们以前常逗小孩子说,你待在藏地条件不好,要不回汉地去吧。但小孩子现在却说:“我出生在藏地,怎么不是藏人呢?我为什么要回汉地?”

采访者:他现在说他不是汉人吗?洛那:他长大之后就不承认了。如果我们逗他说“你去汉地吃菜,我们要吃肉”,他就会生气。

◎有关非罗的采访之三

被采访者是非罗今世的哥哥,下文简称为哥哥。

采访者:你是非罗的亲戚吧?

哥哥:我是他的哥哥。

采访者:非罗出生的时候你在不在?

哥哥:我在。

采访者:刚刚出生的时候,他身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记号。

哥哥:他的左半边头颅跟一般人不一样,像肿了一样。

采访者:颜色是不是也不一样?

哥哥:颜色没什么不同。

采访者:身上有没有伤疤?

哥哥:没有。

采访者:他刚会说话的时候,你听见他讲过的有关自己前世的事情有哪些呢?

哥哥:他说他是汉族,不吃羊蹄,羊蹄一般是丢掉的。小孩子喜欢吃菜,藏地的其他食物不怎么喜欢吃。他还经常说一些很好笑的话。

采访者:还说过什么其他有关前世的话吗?

哥哥:他说道班上有他洗过晒在那里的衣服,在西宁有他的五个孩子,以及一辆新的手扶拖拉机,他还说他会开车。

采访者:他说他会开车吗?

哥哥:是的。我们的亲戚中有一个老喇嘛,他现在已经去世了。有一次他来我家,回去的时候小孩子说:“你今天走路很辛苦,如果我有一辆车,我就开车送你。”我们问:“你会开车吗?”他说他会。像这样的话,他说过很多。

有关非罗的采访之四

采访非罗(图片来源:资料图)

被采访者是非罗本人。

采访者:你的名字叫非罗吗?

非罗:是。

采访者:有人说你小时候能回忆前世,是不是真的?

非罗:是真的。

采访者:现在还能不能回忆?

非罗:现在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采访者:你记得前世的时候,给父母讲的那些话,现在还记得吗?

非罗:不记得。

采访者:那你现在什么也不记得吗?

非罗:都不记得了。

采访者:他们是不是叫你“老汉”?

非罗:是的。

采访者:你知不知道你从几岁开始就不记得前世了?

非罗:不知道。

采访者:你去过道班吗?

非罗:去过。

采访者:现在你去原来的那个道班,有没有什么感觉?

非罗:没有什么感觉。

采访者:和去别的地方感觉一样吗?

非罗:一样的。

采访者:没有什么回忆吗?

非罗:没有。

采访者:你去过黑土山那个汉人翻车死的地方吗?

非罗:去过。

采访者:你去的时候什么感觉?

非罗:也没什么感觉。

采访者:你看到公路上或道班上这些汽车有什么感觉?

非罗:没感觉。

采访者:你平时做什么样的梦?

非罗:不做梦。

采访者:你什么梦也不做吗?

非罗:不做。

采访者:你身上有没有疼或不舒服的地方?

非罗:有。

采访者:在哪里?

非罗:我感觉背后疼。

采访者:为什么背后疼?

非罗:不知道。

采访者:头疼不疼?

非罗:头不疼,只是背后疼。

采访者:那你现在认为你自己是不是那个人的转世?

非罗:是。

采访者:可是如果其他人说你是那个汉人转世的时候,你心里还是不高兴是吗?

非罗:是的。

(以上文字是根据摄像内容整理的)

慈诚罗珠撰2003年8月20日

结语

通过前文的论证,已将前后世存在的道理简略叙述完毕。这些道理是以佛教论典中早已阐释过的基本原理作为立论之基,然后又加上一些20世纪在美国等科技高度发达的国家内出现的事实,以及众多科学家经过再三观察并加以确证的事例作为补充而进行论述的。我本人在上述基础之上,以公平的观察、平和的语言,就如用手指指点山脉一样简单讲述了前后世存在的理由与证据。

本来在佛教各宗派与现代科学的观点之间,尚有许多可以展开论述的问题,这些问题看来只有留待将来去分析、对比、研究了。愿意对如意宝般的一切利乐之源——佛法奉献出才智的有智之士,都应该将佛教自宗的四大宗派与现代科学原理之间的关系了解透彻。在对其进行对比研究时,哪些是佛教与现代科学相同的地方,哪些是佛法超越现代科学的地方,哪些又是佛法远远超胜现代科学且能代表佛教本质最独特、最究竟的地方,对这些问题不但要自己精通无碍,更要向他人广为宣讲,这项工作确实非常重要且必要。

如果有人问:科学是普通人依靠寻伺分别念而得到的一种理智结晶,何必要对它如此重视?从本质上说,这话也不算错,也正是因为这个理由,所以作为佛教徒的我们,从不担心科学道理与发展会对佛法造成本质性伤害。但如果我们能对科学原理及其应用方法增加了解,则大家对佛陀教法的信心与定解一定会愈发稳固、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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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介绍

生命的真相

作者:慈诚罗珠堪布

出版社:世界图书出版公司

    本书通过佛法与科学多方面的比较说明,一方面找到它们的相异之处,一方面又挖掘出二者可互为印证的地方,并最终从科学与佛法互不相违的角度,论证前后世存在的合理性与必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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