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法师强调:「所谓『人能弘道,非道弘人』,如果没有把佛法当作自己的第一生命来看,就不会有护法及弘法的信心和愿心;如果没有佛教的教育来普遍培养足够的人才,中国的佛教也会走上印度佛教同样命运。」引自圣严法师撰,原文为〈我们不办教育,佛教就没有明天〉,原刊于1988年9月15日,台北,《人生》第61期,后收录于《教育.文化.文学》,第150页。
8本段综合圣严法师所撰,原文为〈请为佛教百年树人〉(写于1989年)、〈师父的祝福〉(写于1990年)、〈中日佛教教育与学术交流的新旅程〉(写于1991年),以上各文皆收录于《教育.文化.文学》,第168、175、190-191页。
9有关圣严法师生命各时期的受教历程,基于论文篇幅限制,于此略过,读者可参考拙著,《圣严法师佛教教育理念与实践—以中华佛学研究所为例》第三章(台北,法鼓文化,2004年12月初版)。
10引自圣严法师着,〈中国当代佛教的苦闷—送青松法师东渡有感〉,写于1961年6月,原刊于:台北,《人生》13卷,第6期,现收录于《教育.文化.文学》,第43页。
11法师曾言:「……我乃过来之人,学僧阶段,一切没有根基,性格未趋定型,对于宗教律僧的生活,总是格格不相契合。然而我们的教育效果,就要趁此青年性格的可塑时期,予以适当的宗教教育,才是最理想的措施。」引自圣严法师着,〈教育.宗教.佛教的宗教教育〉,写于1961年6月,原刊于《人生》13卷,第7期,现收录于《教育?文化?文学》,第36页。
12法师曾言:「依照律制的规定,少年沙弥,戒力未固之先,首当勤于沙弥律仪的学习与行持,不得早赴讲筵听经学教。这以佛时的僧团制度说,当然也是准确的,否则,小儿出家以后,对于沙弥应遵守的十戒、七十二威仪,尚未通晓之前,即去听讲华严海会,法界缘起,普贤行愿,以及三止三观,八识二无我,五法三自性等的大道理,那是没有实际必要的,正如小儿不由幼儿园、小学、中学而一步躐等大学研究院者,同样的不可理喻。」引自圣严法师着,〈引论今后中国佛教的教育与文化—有感于詹励吾居士的发心捐产〉,写于1961年6月15日,原刊于:台北,《觉世》148期,现收录于《教育?文化?文学》,第49页。
13此一宗教精神的培养,圣严法师认为是一种向内的自我要求,而非对外的征服:「佛教教人根据佛法的道理,向内用工夫,向自性中找佛性,以自性的佛性来感通外在的佛性,所以处处要求自己:学佛所学,行佛所行,解佛所解,证佛所证。要求自己如何而后,才是真净的佛子,如何而后,方能成佛。」引自圣严法师着,〈教育.宗教.佛教的宗教教育〉,《教育.文化.文学》,第28页。
14法师于〈佛教明日的希望──圣严法师谈佛教教育及中华佛学研究所〉一文中表明:「如果以实际需要来说,佛学院应该有三个基本的问题待解决:第一,全国各寺院应该统一支持开办稳定而持久的佛学院……第二,要分层、分级、分等统一招生,并依系统升学……第三,培养各级佛学院的教师人才,那就是要用专科和研究所来培养……现在的时代,凡事重视专业,佛学院的老师除了有他们的高等学历或学力,应该经过佛学教师的专业训练。」原刊于1989年3月15日,台北,《人生》67期,现收录于《教育.文化.文学》,第163页。
15圣严法师在〈兴办教育复兴佛教〉一文曾言:「虽然我们个人的时间、能力有限,然而如能集思广益,集合更多志同道合的人来做比较大的事业,相信更容易推动。…佛法的慧命,不在于个人的成就;生命价值,也不仅在于历史的记录…只愿能培养更多的佛教人才,来著述佛书、弘扬佛教、修行佛法,灯灯相传、代代相继。而菩萨道,就是以成就他人来代替成就自己的呀!」此文讲于1988年4月6日中华佛学研究所常务理事会议中,现收录于《教育.文化.文学》,第144-145页。
16参见圣严法师撰,〈给中华佛学研究所的同学与理事〉,《教育.文化.身学》,第133-136页。
17引自圣严法师〈「第二届中华国际佛学会议」开幕词〉,现收录于《教育.文化.文学》,第93页。
18在《华冈校史》中有言:「华冈办学之初,正处在戒严时期,政府尚未全面开放私人兴学。当时全台的私立大学也仅有东吴大学、辅仁大学、东海大学、淡江学院、逢甲学院、静宜学院等数所而已。就办学规模和立校精神、所聘师资而言,本校都是私校中首屈一指的,就联考的排名而言,在私校中和辅仁、淡江是伯仲之间。某些科系甚至超越之。」而在行政体系沿革方面,「比之于同时期的公私立大学中,他校的行政系统均未设有博物馆、艺术馆、出版部、以及多样的附属单位。由于创办人揭橥华冈学园是中国文化学院、中华学术院、华冈兴业基金会、华冈学会四位一体,为配合创办人的创校精神,因此树立起中国文化学院行政系统的特殊风貌。」参见《华冈校史》相关网页:http://www.pccu.edu.tw/intro/base.htm
19张其昀先生从小即受良好而完整的小学、中学教育,并考取南京高等师范学校文史地部。学成后,曾至中央大学、浙江大学任教,尤以浙江大学因战乱几度迁校的教学与任系主任的经历,以及因此而见识到早期书院的遗址等宝贵经验,不仅令其因处事有方而名闻一时,并得以参与国事,同时对其后来在教育事业上的启发与影响不小。关于张其昀的生平背景,以目前笔者所知,较完整的应属宋晞着〈张其昀传〉,《张其昀先生传略》一文,问政与出任党政要职之内容,参见第9-17页。
参考王瑞撰〈近二十年张其昀研究综述〉,见「智识学术网」网址:http://www.zisi.net/htm/ztzl/zgsxs/2008-02-20-35665.htm。
20「这些宗教研究所的所址设在旧大恩馆的层楼中,四、五、六等三楼分别是基督教、天主教、回教的研究所,而七、八、九等三层楼,则分别是印度文化研究所、佛教文化研究所、佛学研究所。有关佛教性质的研究所占了三大层,分别由星云、晓云、圣严等法师任所长。」内容参见:《华冈校史》相关网页:http://www.pccu.edu.tw/intro/base.htm;廖一瑾撰〈张创办人其昀先生的宗教情怀〉,收录于私立中国文化大学主编《张其昀先先纪念文集》(台北,文化大学出版,1986年8月26日)第142-143页。
21参见张其昀撰,〈精神修养与人格教育〉收于张氏着,潘维和主编《张其昀先生文集》第十七册文教类(二)(台北,国史馆.文化大学出版,1989年8月),第8932-8936页。另外,圣严法师从该文内容中,认为张氏是「从整个中国文化的内涵与人类精神的需要上认定佛法的价值,所以能自内心发出以中兴佛学为己任的志愿」,而指出这是张氏文化理想与文化意识的流露。参见圣严法师撰,〈华冈的佛学研究所〉,刊于《华夏导报》第二版(台北,中国文化学院出版,1978年12月13日)。
22有关圣严法师与张其昀之间的际遇,可参见圣严法师撰,〈晓峯先生与我〉(台北,《张其昀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2000年),第298-299页。
23此说依据蓝吉富于〈当代中国人的佛教研究趋势〉一文的统计资料分析,蓝氏指出:在1970年以前的出家佛学研究者(如印顺、默如、东初、演培等法师),大多非专业的佛学教研究者,较少有接受到高等教育的机会,故在研究方法与原典语文等方面的应用能力较弱。在1970年以后,方渐渐有这方面的专业研究人才。(台北,《当代》第84期,1993年4月1日,第44页。)
24当时圣严法师提出的最大困难是法师在台美两地奔波,还有北投的文化馆要照顾,无法常在研究所处理相关的所务等行政工作,因此,李志夫与方宁书二人即应允协助行政与照顾文化馆;其二是希望有个德高望重的副所长人选,故力邀在华严莲社的成一法师担任,成一法师在圣严法师以「为了整个佛教界高等教育事业前途」的恳求下答应接任,同时亦将其护持成员一齐加入护持佛学研究所,成为圣严法师首批护法理事会成员。相关内容,可参见〈明天会更好—访中华佛学研究所话今昔〉(台北,《人生》第26期,1985年10月15日)第三版。
25引自圣严法师着,《法鼓山的方向》(收录于:台北,《法鼓全集》八之六,法鼓文化,1999年12月70册版),第70页。
26参见圣严法师撰,〈晓峯先生与我〉(台北,《张其昀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2000年),第299页。
27相关细节,请参见拙著《圣严法师佛教教育理念与实践—以中华佛学研究所为例》第五章(台北,法鼓文化,2004年12月初版),第163-165页。
28参见圣严法师撰,〈晓峯先生与我〉(台北,《张其昀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2000年),第300页。29相关信息可参考以下网址:http://www.ddbc.edu.tw/zh/school_introduction/ddbc_introduction.html
作者:
释常慧
编辑:
李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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