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藏经的整理保护
2009年03月28日 16:16凤凰网华人佛教 】 【打印已有评论0

各位法师、各位朋友:

在无锡这样一个春意盎然的美丽城市,参加第二届世界佛教论坛,借此机会,末学略谈一谈来对佛教大藏经整理、保护与研究的浅薄认识。

一、大藏经简说

大藏经是佛教典籍的丛书,又名一切经、契经、藏经或三藏。大藏经的编纂,始于释迦牟尼涅盘后不久,弟子们为保存他的说教,统一信徒的见解和认识,通过会议方式的结集,形成一致公认的经(释迦牟尼在世时的说教以及后来增入的少数佛教徒——阿罗汉或菩萨的说教在内)、律(释迦牟尼为信徒制定必须遵守的仪轨规则)、论(关于佛教教理的阐述或解释)内容。其后又增加了有关经、律、论的注释和疏解等“藏外典籍”,成为卷帙浩繁的四大部类。

原始佛教分裂以后,各大派别大多按照自己的观点编有本派的藏经,但只有上座部的三藏比较完整地保存下来,其它部派的典籍除了在汉文译本中保存一部分外,基本上都已散佚。早期的梵文经典只剩下少数零散贝叶本或纸写本至今尚存,全部三藏已难窥全貌。现存的大藏经,按文字的不同可分为汉文、藏文、蒙文、满文、西夏文、日文和巴利语系等七大系统。此外从文献数据记载来看还有过契丹文大藏经的刻造,但尚未发现传世的刻本。

在印度佛教中,人们常见的与大藏经同义的用语是集合经藏、律藏、论藏而说的“三藏”。除此之外,小乘佛教中的某些部派也有在“三藏”的基础上,增立杂藏或咒藏而说“四藏”的、“五藏”的;大乘佛教也有说“二藏”(声闻藏、菩萨藏)或“八藏”(胎化藏、中阴藏、摩诃衍方等藏、戒律藏、十住菩萨藏、杂藏、金刚藏、佛藏)的,但迄今为止,尚未在汉译佛经中发现有“大藏经”一词。

在中国佛教中,最早使用“大藏经”一词的,是隋代天台宗人灌顶所著的《隋天台智者大师别传》。作者在传文的最后引“铣法师”的话,对智者一生的业绩作了概括:“铣法师云:大师所造有为功德,造寺三十六所,大藏经十五藏,亲手度僧一万四千余人,造栴檀金铜素画像八十万躯,传弟子三十二人,得法自行者不可称数。”

中国佛寺建筑中历来都有专门存放佛经的“藏经楼”,而钞写、讽诵、讲解、疏释、听闻、供养佛经,历来是佛教僧俗修行积德的一个极为重要的方面。铣法师所说的智者生前造“大藏经十五藏”,显然是指请人抄写的旨在供藏经楼收藏的当时传行的各种佛经十五套。这与后人在“佛教经典总汇”的意义上使用“大藏经”一词是完全一致的。

不过,在当时及以后的一个相当的长时期内,“大藏经”一词并没有被佛教学者所广泛使用。从考据学的观点来看,东汉至隋代用来指称“大藏经”的,乃是“藏经”、“众经”、“一切经”,尤其是佛经目录学著作,较多使用是的“众经”一词,唐代使用较多的是“一切经”一词,就连上面提到的《隋天台智者大师别传》中“大藏经”一词,在道宣所作的《续高僧传》卷十七《智者传》中也改作“写一切经一十五藏”。可见“一切经”为当时流行的说法。

从五代开始,特别是自北宋以后,“大藏经”一词见于典册的次数日益增多,呈现出逐渐取代“众经”、“一切经”,成为约定俗成的、普遍使用的佛教术语。

随着中国佛教的对外传播,“大藏经”后来也成为日本、朝鲜等国和地区佛教中经常使用的一个名词。

二、重新整理、保护与研究大藏经的必要性

1、时代需要

有很多人把现在这个时代称作末法时代,多指战事不断、天灾频至、人祸纷起、心性崩坏,亟需正信佛法的指引与开示。

而现代人快节奏的生活和压力,对人们的身心提出严峻的考验。很多人希望通过学习佛法来缓解情绪、释放压力。但在学习过程中,因为没有系统的学习,加上缺少善知识的指导和接引,原本读经遇到与经书相关的问题可以从大藏经中去寻找答案,但应该看哪个版本,又形成一个新问题。汉文大藏经最新的版本距今也有七十多年历史,旧的版本一般人难以阅读和理解,而且各个版本与版本之间也存在着差异,更有各类存疑典籍和所谓“伪经”充斥其中,令初学者无所适从,即使是一些修研佛学多年的人也遇到种种与之类似的各种矛盾和问题。

重新整理、保护与研究大藏经迫在眉睫。

2、解决纷争

(1)存疑问题

国外的大藏经末学不是很清楚,就国内而言,主要流行的有二个版本:一是清《乾隆版大藏经》(即所谓的《龙藏》),二是日本《大正新修大藏经》(简称《大正藏》)。

《大正藏》也是目前来讲使用最广泛的汉文大藏经,今天我们讲到大藏经一般都是通指《大正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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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释慈云   编辑: 李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