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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 凰 佛 教 出 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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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师父的二三事

编辑:马本州 王美霖    

有一种真爱戒指,男性凭身份证一生只能购买一枚。很多人没有勇气送出这一生一世的承诺。而我们娑婆世界中的师父们,凭借超越诸佛的慈悲,不住涅槃,为所有迷失在轮回中的孩子,许下生生世世的承诺。永不背叛,不舍一人。喇嘛千诺,这一声承诺有多重,只有寻声而来的你我知道。

我见证两位老顽童喇嘛半世纪的友情

作者:林聪

“师父在别处还可以拜,好朋友呢,就不一定能遇到。”

祈竹活佛和哲布尊丹巴,一直是最好的朋友,也是互相极为尊敬的两位大师。活佛和法王,大概是1967年认识的,两人很聊得来,无所不谈。据我理解,当时的法王,虽说是有这个名号,可是小时候,由于前苏联的政治情况不许可,根本没有正式坐床。所以这些年来,他和一个普通人没什么分别,加之本就乐观的性格,这些都没所谓。

其实,从世俗角度来说,那段时期,法王过得挺困难的。也可能因为这样,两人可以以普通人平辈的身份来往,爱说啥说啥。活佛说:“法王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修行人,对金钱一点都不关心。”每次活佛去找他,他就说:“走,我们吃饭去!”可有时候发现,根本就没钱。或者有时候,他豪爽地请吃饭,后来活佛发现,那顿很便宜的饭钱,其实已经是他当时的所有积蓄了。在对我们小辈谈及法王时,活佛还是说得很含蓄的,譬如问及法王当年情况,活佛会说:“有幸有许多机会供养法王……”。实际上的意思大概就是说,法王生活很艰苦、佶倨。

法王身份特殊,身兼格鲁、觉囊、噶举、宁玛、萨迦传承,但不只是学过一点而已,都是师从最高权威,而且被视为持传承者的身份。活佛呢,来来去去就是格鲁而已。

他们时常一起讨论佛法,有时甚至会辩得面红耳赤。虽然活佛会说:“您别变来变去,您说,您今天是持什么见?您是以什么身份辩论?”。但过后,两人却又一如既往一起上街吃饭。西藏人和汉人文化不太一样。西藏喇嘛之间,本来就可以开很刻薄的玩笑。又由于他们之间交情很深,这些玩笑之辞,在外人听起来,有的很经典,有的貌似很过分。譬如在讨论今天去哪吃的时候,他们之间常常出现这样的对白:“嘿,您佛法上的见不咋样,可是讲到吃饭,我可不敢在您面前提,这还是您在行,是您的强项,我甘拜下风,您说去哪我跟随就是了。”“怎么又是我买单?”等等。从世俗推论来说,法王、最高领袖等身份,应该是财政上很富裕的嘛;而比丘应该是很穷的嘛。可是,当时的情况并非如此。法王生活艰苦,活佛反而显得比他充裕(这也只是相对来说,其实当时活佛生活也很佶倨)。所以,有时活佛会开玩笑说:“您堂堂身份,怎么竟然还是让我来买单?”法王会玩笑回应:“您这比丘很有钱啊,谁是大款谁请客,天经地义!”活佛会说:“你看你看,怎么我请吃饭你还说话这么刻薄(在老辈修行人的传统里,一个比丘被称为“大款”、“富有”,不算什么好听的话)?”

上图为古代大师多罗纳他的念珠,后法王将此念珠交给了祈竹活佛

大藏寺保存了古代大师多罗纳他的念珠(哲布尊世系被公认为多罗纳他的转世)。这念珠很奇怪,外面有一层超精密的、类似编织的东西包着。“相传这不是人间的东西,是空行母做的。”活佛说:“法王对钱财、宝贝丝毫不关心。这些佛教宝贝在他手里,什么不靠谱、不着调的莫名其妙的人来求,他随手就给人了。与其这么胡乱送人让宝贝流失,不如我来保存,所以,我问他拿了这个,他也无可无不可。”一半原因是法王对这些宝贝真的毫不在意,另外一半原因是他们交情很深。活佛实际上是一个很见外、很腼腆的人。我做他徒弟这么多年了,他有事让我帮,也还是不好意思开口的。甚至在大藏寺,活佛都客客气气的。似乎只有对法王,活佛才会自在到爱讨啥讨啥,自己动手拿,完全没有心理障碍的那种程度。

法王是断法的主要权威。一次,活佛提起自己没有很多断法传承,我就问:“咦?法王不是有很多法吗?”活佛回答:“我没在法王那里得过法。”我还想当然地回答:“哦,您们就是普通朋友关系。”言下之意就是活佛视法王为平辈。活佛很认真地说明:“不是那样的!法王是真正的修行人,不是我们这样混日子的。他有很多冷门传承我很稀罕。可是,我一直想,师父在别处还可以拜,好朋友呢,就不一定能遇到。难得有这么好的知己,如果又涉及传法关系了,我们这样的交情、玩笑就不能再开了,不恰当,所以有时候我也很挣扎......法王是真修行人。如果别的情况下,让我去拜师,我一点都不犹豫。这样的师父太难得了!”

后来,在90年代,我曾陪同一个活佛的徒弟去印度求医。当时活佛就说:“你要什么就找法王,说我名字即可,需要什么都行。”我们也没啥需要的,但还是礼节地去了。找不到门口,就围绕房子走一圈,结果隔着玻璃看到法王了,特别尴尬。法王示意我们去门口,然后我们进去了。当时,家里似乎只有法王在。法王不懂英语,我们也不懂藏语。法王先是礼节性地说藏族传统的门面话,您哪来的啊?路途顺利不?来这里干吗?家里人都健康不?家里牲畜好不?家里庄稼收成好不?(这是西藏人传统。不论你是从什么大城市来,都是习惯问人畜、庄稼收成的)“所出”多少?(拉萨贵族话很文雅。“所出多少?”,是问有多少儿女。一些别的地方说话直接,没文化,就不懂这些礼节。一次,一个乡下人求见活佛,活佛也问他“所出多少?”,他不知道意思,先是愣了一下,回过神后,以很扎西拉姆多多的风格回答“平均每天一次,不多,不少,不硬,不稀……”)可是气氛很冷场,我只好硬着头皮胡乱说支离破碎的藏语,也能大致沟通。而在知道我们是活佛徒弟后,法王特别激动,一副“你早说嘛!”的表情,然后不聊天了,直接问我们行李在哪,要让我们住他家,我们拒绝了。后来,法王给我看手表,表示晚上某时间让我们去。晚上去了后,他安排了翻译,我们聊了一会儿。本来是想求法的,可法王明显不准备谈佛法,谈了三小时,只是他自己在说年轻时和活佛一起干过的傻事,说得自己狂笑,笑得都说不下去了。结果,大部分笑话我们也没搞明白(其实,内容似乎也不是那么好笑)。后来的几天,法王每天都派人带吃的喝的来看我们。那是一个小地方,谁都认识谁。旅馆老板看到法王这样对待我们,一直八卦地追问我们到底是什么人。

活佛有些汉地徒弟去印度(主要是出家人),只要提活佛,要求什么法,法王都给,法王不让他们住别的地方,因此很多还长期住在法王家。在一般情况下,徒弟去见任何相识的喇嘛前,活佛都会事先吩咐,你该怎么怎么做,担心我们外行。可是,如果是找法王,活佛是不关心的,你爱怎么搞都行。

后来,我们台湾道场想请法王传时轮金刚,活佛说:“没事,你去请,不存在不可以的可能性。”结果法王就在台湾传了时轮。其实很多徒弟都是错综复杂的关系,譬如法王新加坡道场的会长,就是活佛道场的前会长。

我一直想求法王赐一幅可以盖章、留作传家宝的墨宝给我,这个请求几乎可以算是圣旨的级别了。我对活佛提了,活佛说:“噢,不存在赐不赐,你真要,我讨就是了。”我说:“会不会不给啊?”活佛说:“没事,我说有就有,法王不给,我拿他的章帮你盖印都可以!”遗憾的是,虽然活佛对法王不见外,可是法王对活佛也很不见外......后来,法王那边每次都是说:“知道了知道了,不就写个字盖个章给你那宝贝徒弟吗?有多大的事嘛?记得啦记得啦,别啰嗦.......”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编者语: 对具信弟子来说,上师的加持,并不因与上师身体距离的“远”或“近” “在”与“不在”而有所区别!真正的师徒之间,或许有短暂的分开,但没有真正的离别!

这一天,我见到了星云大师

作者:红孩

“人间佛教就是用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情。”

旅行车在启动的一刹那,我远远地望见着一身黄色袈裟的觉海师姑还在佛光山大门口向我招手,我感到眼圈一热,一串激动的泪水夺眶而出。等我擦掉眼泪,再张望觉海师姑时,她已经转过身步履轻盈而坚定地走向寺院的大门。那一刻,我只觉得她就像我亲爱的小妹在我的眼前消失了。我不知道今生今世我们是否还会重逢,尽管她心已向佛,她的内心是无比幸福的。

到佛光山见星云大师,这是许多到台湾的人都有的一个心愿。由于各种的原因,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结成这个缘。对于星云大师,我知道他的高名至少有十几年。星云大师开创佛光山,以弘扬“人间佛教”为宗风,树立“以文化弘扬佛法,以教育培养人才,以慈善福利社会,以共修净化人心”之宗旨,将佛教带往现代化的新里程碑。大师著作等身,总计近两千万言,并被翻译成英、日、西、葡等十余种文字,流通世界各地。大师教化宏广,计有来自世界各地之出家弟子千余人,全球信众则达百万之多。一生弘扬人间佛教,倡导“地球人”思想,对“欢喜与融和,同体与共生,尊重与包容,平等与和平,自然与生命,圆满与自在,公是与公非,发心与发展,自觉与行佛”等理念多所发扬。一九七八年起,先后荣膺美国东方大学、智利圣多玛斯大学、泰国朱拉隆功大学、韩国东国大学、泰国玛古德大学、中国台湾辅仁大学、澳洲格里菲斯(Griffith)大学等校之荣誉博士学位。

十二月九日上午十时三十分,当我们走进佛光山佛陀纪念馆礼敬大厅时,做梦都不会想到,在大厅二楼大觉堂会议室门口,已然八十六岁高龄的星云大师竟然率领佛陀纪念馆的馆长和负责接待的几位师姑在恭候我们,并一一握手问候,我在向大师道过一声阿弥陀佛后与老人家心手相握的瞬间,一股幸福的暖流涌上心头,仿佛就像离我多年的老爷爷在此意外相逢,是那样的亲切慈祥。稍事休息后,大师被弟子推着轮椅送上讲台,原来大师因为年事已高,身体多病,已经不能自由行走了。见此情景,我的心里又是一次感动。多么好的一位老人啊!

十一时,大师与我们前来拜访的大陆媒体进行对话、交流。大师的讲话通俗易懂,相反,很多媒体的记者提出的问题却故作高深。对于任何问题,大师都来者不拒,往往看似很大很难解释的问题,他一句话就给说清楚了。如有人提出,这些年大陆的经济发展很快,但人的内心却缺少了宁静,怎样才能获得宁静呢?大师说,主宰这个世界的是人,而主宰人的是人心,人要不断训练控制自己,控制了自己就能控制世界。有人还提出,人在红尘中如何才能放下各种欲望?大师妙答,人生就像旅行的行李,不提起没有东西用,怎能一概放下。但回到家里就要放下,不能背着睡觉,吃饭,该放下就要放下,该提起就要提起,要提放自如。大师进一步开示,佛教不是出世也不是入世,是出世也是入世,有出世的思想,也有入世的精神。人间佛教就是用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情。

下午三时,华文媒体高峰论坛在大觉堂礼堂举行。会议进行到一半时,星云大师竟然不顾年迈之躯,对媒体人发表了题为《媒体的社会责任》的二十分钟演讲。他说,他是报纸的爱好者,媒体是人民的老师,也是人民的朋友,通过报纸可以获得很多的知识。同时,报纸也是人我之间的通道,桥梁,不论政府发布公告,还是人民表达意见,都需要这个平台。因此,记者的责任重大,要担当起通道的作用。谈到两岸关系,他说媒体是两岸和谐的推动者,两岸需要沟通,媒体可以集合大家的意见,让双方参考。说白了,两岸同文同种,讲究和谐讲究和平,政治、经济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中华民族你来我往,你们来我们往,我们往你们来,来来往往,分不清楚了,那就是一家人了。这才是中华民族的感情。

大师的演讲得到了海峡两岸所有中国人的广泛共鸣。他的几百弟子坐在礼堂的四周虔诚地谛听着。我问负责对外接待的法号为觉海的师姑:你们每天在大师身边工作、学习,是不是很幸福啊?觉海师姑说:当然啦,不光是我,连佛光塔的小鸟都是幸福的。我又问觉海师姑:你在寺院里修行多年,请问俗世之人该怎样修佛呢?觉海师姑想了想,说,你把笔记本给我,我给你写在上边吧。于是,她在我的笔记本上匆匆写道:

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就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题款处则写:祝福红孩仁者福慧圆满。觉海。二〇一二年十二月九日。

我知道,觉海师姑在提醒我,佛不是别人,而就是我自己。我还知道,所谓结缘,就是做好你当下该做的事。

当爱情受到挫折时,应试着化解自己心中的愤怒、不平。像这个女孩所体会到的“因缘”,即是“空”的观念,是最能够助人摆脱痛苦的。只要以因缘观爱情聚散,明白“缘散则散,缘聚则聚”的道理,爱、恨便能在这一念之间转变、释怀了。

 

编者语: 星云大师自开创佛光山,就秉承着用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使人间佛教在人间广弘遍布。不忘初心,青山不老。

寻找了我三十年的菩萨

作者:清净心

“观音菩萨,我找了您一年多哩!”“我可是找了你三十多年啊。”

我生长在一个小县城,父母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从小到大都没听说过佛法,最早听说佛菩萨是上小学时看《西游记》的时候。我们当地也有一些老人家供观音菩萨。观音菩萨在我心中就像每天都会经过家门口送信的邮差一样,虽然你经常都会看见他们,但你从来都不会想去认真地看看他们长着什么样子或去了解他们是怎样的人。我一直认为,佛教的存在是为了安慰旧社会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人们,或者就是统治阶级统治麻痹人民的工具。

记得在2010年10月的某一个中午,我在家里午休。不知睡了多久,梦中突然出现了一位非常美丽的少女,年龄大概十六七岁,当时我就想,“哎呀,这是哪位女明星长得那么漂亮”,我就这样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然后心里又想,“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超凡脱俗,会不会是天上的仙女呢?”

这位美丽的少女就这么一动不动庄严地望着前方,相貌很端庄,神情充满了自信。我认真仔细地端详着她,她垂着一头乌黑飘逸的秀发,虽然是古装打扮但头上身上没戴任何金银珠宝项链手镯。脸上即使没有擦胭脂水粉,皮肤也是白里透红,就像和田白玉一样雪白,晶莹剔透。精致无比的五官粉雕玉琢,完美得无法挑剔。脸上散发着如中秋明朗的月亮一样无限的光芒,那光芒是任何珠宝钻石都无法媲美的。少女非常的端庄美丽,见到她的人只会满心敬仰称赞,绝不会生起任何亵渎之心。她身着轻盈如蝉翼,简洁的古装白色纱裙。

正在这时我脑子突然间就闪出一个念头:“白色的纱裙,白色的纱裙——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观音菩萨!”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少女就突然间消失了。我记得非常清楚,少女显现了大概有两三分钟的时间,一直到我脑子出现观音菩萨这四个字的时候才消失的。

没多久,我就从梦中醒来,醒来时这个梦在我脑子里还非常清晰,完全不觉得是个梦,当时我呆坐在床上想,“我刚刚梦见观音菩萨啦!”正当我回忆起观音菩萨美丽庄严的样子时,突然间心中好像被一股非常清洌的泉水冲洗了一下,非常非常的舒服,但感觉又不像是那个肉做的心脏更加不是大脑(后来学了佛以后才知道应该是我那铺满了尘垢的灵魂)。

我非常疑惑,这位真的是观音菩萨吗?我从来不信佛不拜佛也不烧香,怎么就会梦见菩萨呢?如果是观音菩萨,那菩萨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呢?观音菩萨只是看着前方也不和我说话,她会不会有话想和我说呢?得去寺庙里找找这位观音菩萨问个清楚?就这样,我将城里大大小小的寺庙几乎都走遍了,当地的寺庙图书馆里网上也查过了,始终也没发现那位少女观音菩萨。

自从接触佛法以后,我才发现自己以前非常愚痴,做了许多的错事,杀生众多就像砍萝卜一样,导致心性愚钝,麻木冷漠,身体也比较虚弱。我慢慢相信佛法讲的因果,开始去放生,还开始念金刚经,虽念了几百遍也不懂讲什么,但越念越欢喜,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就这样坚持念经和放生一年多。今年六月份,因缘具足,我终于走进了共修中心,并且最终皈依了上师。皈依当天会场座无虚席,上师到台上做开示,当我一听到上师的声音,顿时觉得汗毛耸立,激动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内心充满了法喜。这时,我感觉到了一个声音在对我说:“现在看见我没?听到我的声音没?”

“是的,我看见了也听见了,感恩佛菩萨!感恩佛菩萨!我一定要皈依这位上师好好学佛。”大恩上师嘎玛仁波切怪不得被人称为活佛呢,果真是位活着的佛菩萨,而且是位说话非常幽默风趣的佛菩萨。佛菩萨们真是真实不虚地存在于人世间啊!就这样,我非常幸运地成为了上师的弟子。

今年7月份的夏季法会的一天,上师请财旺师父领师兄姐参观老庙、观音殿和卧佛殿。我们进入观音殿二楼,当我抬头认真看这位菩萨时,心中不免大吃一惊!——这不就是我梦中出现过的少女观音菩萨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因为藏传佛教的观音菩萨形象都是男相的四臂观音或千手观音,我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藏地的寺庙见到……当时真是觉得又惊又喜,这尊观音菩萨和我们正常人的身形一般,栩栩如生,庄严而又悠然地坐在那里,神情模样与我梦中的一模一样。我激动地热泪盈眶,等到其他师兄姐都离开,只剩我一个人的时候,我赶紧走到菩萨面前轻轻地握着菩萨的右手激动地说:“观音菩萨您怎么会在这里?我找了您一年多哩!”这时,我听到一个声音似乎在回应我,“我可是找了你三十多年啊。”“我明白了,感恩菩萨!!!”我再次给菩萨磕了三个大头。

“是的,我看见了也听见了,感恩佛菩萨!感恩佛菩萨!我一定要皈依这位上师好好学佛。”大恩上师嘎玛仁波切怪不得被人称为活佛呢,果真是位活着的佛菩萨,而且是位说话非常幽默风趣的佛菩萨。佛菩萨们真是真实不虚地存在于人世间啊!就这样,我非常幸运地成为了上师的弟子。

“尊贵的上师,我终于明白了,您就是十方诸佛菩萨的总集。怪不得您的言语充满了智慧,完全了知如何适时地去调伏每一位弟子;怪不得您如此慈悲,对待每位弟子都像唯一的亲生的儿女(真是放在手心怕冻着含在嘴里又怕化掉了)。能够成为上师您的弟子真是不知修了多少辈子的福啊,那种幸福就像哑巴吃蜜一样说不出的甜,我想只有皈依了上师又经常忆念上师的师兄姐才能感受得到!

顶礼大恩上师嘎玛仁波切!愿上师长久住世长转法轮!

愿吉祥

  语自在尊文殊童威力,

  闻思修之智慧超绝伦。

  竖立正教法幢妙无等,

  足莲永固祈愿事业兴。

 

编者语: 谁大慈大悲,谁不离不弃,观世音,观 世音。最漆黑的夜里,我赫然听见你的声音。生死契阔,同舟共济,正法眼藏,涅槃妙心。   ——扎西拉姆·多多

“师父,我回来了”

作者:土登希热拥登

“不论我见,或者不见,上师都在那里。”

我曾是一个周围人眼中的博学者,是佛法让我认识到自己原本是如此浅薄,进而将脚步落地,安步前行。再回首皈依前迷失般在世间法上横冲直撞的“苦行”,上师,我想对您说:师父,我回来了(尽管您从未离我而去)。

“南阎浮提众生,其性刚强,难调难服。”

万事开头难,仔细斟酌了无数种方案后,地藏经里的这句话,突然出现在了我这个刚强众生的脑海里。而我,应该是一个足够幸运的刚强众生—当我在茫茫红尘中迷失时,竟然还会想到,自己需要一个能够点燃我无知暗夜明灯的师父。

不经意间,皈依上师三宝已经有一年半的时间了。我还依然记得当初读传喜法师“自传”时,因读到他遍寻山洞不见师时而痛哭,自己也无法强抑内心情感而泪如雨下的情景。而这对于出生时即安静不哭的我,似乎不太正常。

那一年,我跑去无数次梦里游览过的五台山,希望能找到我的师父。但是奇迹并没有发生,在走过无数个寺庙后,我只收获了离开普寿寺时,寺门上端让我心头猛然一紧的“以戒为师”四个大字。后来,我垂头丧气的提前结束了圣地五台山的参访行程,道别了我心中莫名亲切的文殊菩萨。

一年多后,我“偶然”看到了上师来京的消息。尽管当初似乎并没有做好皈依上师的准备,还来不及近距离观察上师是否具德的自己,还是参加了皈依仪式。“眼前这位给我皈依证的上师,就是我的那位‘命中注定’的师父么?”这是我皈依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在问自己的问题,因为不是说遇到自己的具缘上师,应该是寒毛紧立、痛哭流涕才对么?

因为缺乏信心,我总会找到合适的理由不去共修。渐渐的,我消失在了诸多师兄师姐的视野里,重新回到了流浪汉的圈子里。而这时,曾经梦中给与过我指导的文殊菩萨,又来到了我这个愚蒙众生的梦中:

“我站在原地,文殊菩萨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然后又慢慢走出我的视线。”梦中的我泪流满面,而随后梦醒的我,发现被套也早已被泪打湿。

随后的一次梦境,上师也来了:

“我依然在原地,上师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又慢慢远离了我。”

梦中的我依然泪流满面,而梦醒的我,也同样面对着被泪打湿的被套。

在这之后,我开通了一直不愿开通的微信,只是为了与共修时见到的师兄姐建立一种联系。而“偶然”地,我又从师兄处得知了“上师马上要来”的回复。于是,我飞奔到道场。当手捧哈达唱诵六字大明咒,上师走过我面前的时候,我的眼角瞬间浸满了泪花。这一切是多么的熟悉:

“我站在原地,上师远远的走来,经过我面前后又逐渐走远。”

那之后的一次,在道场,诸多师兄们围绕着上师祈请加持时,我无意间看到了供桌上的文殊菩萨像——“这是文殊菩萨啊!”我的眼泪再次不可自抑地流了出来。

我终于明白:

“在我生活不太窘迫时,您在身边慈爱的看着我,使我不觉孤单;在我陷入业海漩涡拼命挣扎时,是您,将无力的我背在肩上,带我走过;不论我见,或者不见,上师都在那里。”

我曾是一个周围人眼中的博学者,是佛法让我认识到自己原本是如此浅薄,进而将脚步落地,安步前行。在觉悟之路的前行中,是皈依使我从荒野中无径的探索,转入了无数前人已经开辟好的大道中,令我不再迷失。而得益于上师慈悲不舍对愚笨的我的默然加持,我渐渐的将佛法融入生活,在顺逆之中深入对无常之细微与轮回之苦的认知。

从攀缘外尘、为境所转的外教徒,到学会断恶行善进而时时返观自性的内教徒,我想,这是我皈依以来最直观的改变。再回首皈依前迷失在世间法上横冲直撞的“苦行”,上师,我想对您说:

师父,我回来了,尽管您从未离我而去。

 

编者语: 上师与佛陀之间的唯一差别,就是上师对我们的慈悲,而这个慈悲事实上已经超越所有过去的诸佛:虽然过去的诸佛都已得到完美的证悟,但是完美既无法亲自见到他们,也无法听到他们的开示。而我们的心灵老师,是在我们此生中来到这个世界。我们可以见到他,从他那里得到指示,引导我们离开六道轮回的泥泞,走向证悟。                                                   ——顶果钦哲法王

下期话题预告:我与师父的二、三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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