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性法师:我向蜀中老宿学川派梵呗,昌华上人教我下川东地区不同特色的梵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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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性法师:我向蜀中老宿学川派梵呗,昌华上人教我下川东地区不同特色的梵呗

拓展我学习梵呗的昌华上人

昌华上人(1918—1996),重庆合川人。1931年于合川福寿寺礼觉亮老人出家,1936年依重庆华岩寺钟镜和尚座下受具足戒。后在华岩寺住堂学习梵呗,历任悦众、管堂。解放前华岩寺传戒法会时,曾担任过引赞师。解放后回乡务农。改革开放后,回重庆罗汉寺常住,任维那职。上人的梵呗唱腔高亢,腔调韵足,音质响亮。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上海音像公司出品《中华佛乐宝典》中“罗汉寺燄口录音”,就是昌华上人主唱的。

1991年夏,我在昭觉寺结识上人

1991年夏,我在昭觉寺结识上人。当时上人与遂宁灵泉寺住持广大师父一同朝山路过成都,住在昭觉寺上客堂,我的师家上人派我随侍两位长老去朝礼丹景山、九峰山,前后五天,因此与上人结缘。1991年冬,我在昭觉寺受戒时,上人还托罗汉寺来受戒的戒兄,为我捎来20元“汤缘钱”,令我十分感动。

四川昭觉寺圆通宝殿(图片来源:凤凰网佛教 摄影:李保华)

四川昭觉寺圆通宝殿(图片来源:凤凰网佛教 摄影:李保华)

上人对我关照有加,罗汉寺的早晚功课,只让我敲铃鼓

1992年正月,我去设在罗汉寺的重庆佛学院学习,就是承蒙上人的慈悲关照。我刚去罗汉寺的时候,上人就鼓励我早晚功课时,去敲法器,大概是他在昭觉寺挂单时,知道我在昭觉寺下过“学事寮”的原故吧。开始的时候,我还是有些胆怯,去敲了几次后,他发现我会敲“拗铃鼓”,特别的喜欢,因为罗汉寺其他的师父只是敲顺铃鼓。“拗铃鼓”,就是在念诵“大忏悔文”时,到后面的普贤偈颂部分,鼓比铃子多一椎,并且多的一椎鼓还是插在中间弹起来的,听起来很有韵味。从“所有十方世界”一句开始,是两椎铃子套三椎鼓,到“往昔所造诸恶业”一句直至结束,改用四椎铃子套五椎鼓,敲的熟练的话,听起来节奏感、韵味感十足,确实比顺铃鼓听起来入耳。后来每次有我在,他都不让别人碰铃鼓,一定要让我去敲,后来默契的程度到了不用他喊,只要他眨一下眼睛,我就知道是让我上了。其实,我心里有数,上人让我去敲,不仅仅是他喜欢听,而是内心对我有一份偏爱和鼓励。

图片来源:凤凰网佛教 摄影:王子轩

图片来源:凤凰网佛教 摄影:王子轩

上人特许我参加燄口佛事,我向上人学习下川东地区不同特色的梵呗

上人不仅让我早晚功课去敲法器,还特别允许安排我参加常住的燄口佛事,这在当时的学生来说,是独此一份儿。有时候上人得闲的时候,他也会示范一些下川东的梵呗唱法,还会给我讲讲华岩唱腔的特点等,印象最深的是下川东的“叹骷髅”调,就比川西平原的腔调要轻盈。也正是有参加燄口佛事的机会,我也才能向上人学习下川东地区不同特色的梵呗。下川东地区燄口与川西平原最大的不同,就是在下半部分召请文的唱腔上。下川东召请文的唱腔是从“呜呼”接腔开始,配上铛子、铰子的板唱下来的,而川西平原召请文的唱腔从“呜呼”接腔后,一路直接快速连贯唱下来的。当然,下川东燄口佛事的做法,与川西平原也还有不同的地方,但召请文是配上铛子、铰子的板来唱,这是最明显的差异和特色。还有,当时罗汉寺燄口佛事结束时与川西平原的丛林也不一样。川西丛林是唱回向时座上主法行礼,行礼毕导引至三皈依后下座,礼毕圆满。而罗汉寺的燄口佛事是唱回向时座上主法行礼下座,诸师同斋主一并送牌位至殿外“化笼”后,再回坛唱三归依圆满。

1995年正月,我已经到中国佛学院学习,寒假与几位同学到重庆参学,在罗汉寺住了前后十来天。上人见到我十分欢喜,还安排我在罗汉寺参加燄口佛事,而且还让我登座主法,这份特别的厚爱和关照可以说是很抬举我的,令我感动不已。非常遗憾的是,想不到这次见面竟成了永别,第二年八月,他老人家就因病辞世了,从此我也失去了一位可敬的师长,至今常常忆念起上人的恩德。

文章来源:大势营造古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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