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法师来,要不这座小庙可能就“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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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有法师来,要不这座小庙可能就“往生”了

在慧海公益的公益行动中,我们认识了很多在山村小庙弘法的法师。

接触他们之后,我们发现:每一位选择在偏远地区弘法的师父,心中都有一份坚守。

比如佛慧法师。

佛慧法师是一位知名度极高的青年法师。

出家前,他从南大一路考到复旦,出家后,他先是考入中国佛学院,之后常住岭南名刹广州光孝寺。

学识俱佳的他每每讲经说法,都能吸引大批信众,久而久之,他的“死忠粉”遍布全国各地。不少寺院还请佛慧法师授课,甚至担任主管法师。

但就这样一位佛门青年才俊,却突然销声匿迹。后来才发现,法师去了湖北广水,驻锡朝阳寺。

湖北广水位于桐柏山脉东南麓,大别山脉西端,中国八大名关之一的武胜关坐落与此,虽然自古为南北交通要冲,有“鄂北门户”之誉,但实际上是远离经济中心的偏远地区。

广水的朝阳寺,有六百年历史,一直都是小庙,目前只有一间破落殿堂和一排古老的平房。

没有盛大的晋院法会,甚至没有一篇像样的报道,佛慧法师驻锡朝阳寺寂静无声。可能是佛慧法师做事一向低调,也可能是广水朝阳寺太寂寂无名了。

明明有更好的选择,佛慧法师为什么要到山村小寺院弘法?为此,我们邀请佛慧法师本人,写了这篇文章。

文/佛慧法师

初到广水的时候,我就在想,我能带给当地居士的是什么?是精深难懂的思辨义理,还是平易近人的交流学习?面对陌生的居士群体,我有没有足够的学识去对他们的护持给予回报?

我拉着行李,怀着忐忑的心,在寺院住了下来。

很快,我就发现我想多了。

初到一座寺院,最重要的并不是能带给居士们什么,而是我该如何生存下来:殿堂里面凌乱不堪,斋堂的青菜都摆放了好几天,住宿的房间也因久久无人居住而散发着一股霉味。

我放下手中的行李,心中不免生出一些后悔。与我一同来到朝阳寺的师父,苦笑着对我说:以朝阳寺目前的状况,恐怕只能靠我们俩的人品了。

这不是一句玩笑,而是事实如此。

没有人管你以前有多优秀,他们只会相信现在的你是怎样的一个出家人。

在简单的收拾以后,我和这位师父住了下来,我们随顺初一、十五或是佛菩萨的圣诞日,做些许佛事。自己则十分注意言行举止,谨当作一个本分的出家人。

现在想来,若非自己对于出家人的坚守,可能也不会那么快得到大家的认同和支持。

当然,在日常佛事之外,我也想着将自己的所学所知传播给每一个来寺的人,所以每个初一、十五和佛七,我都会尽可能的在大殿讲十五分钟开示。

这是一个精心挑选的时长,开示时间过长,会让老人家和未学过教理的人感到枯燥;开示时间短了,那不免让人觉得毫无诚意。

日子就这样如溪流的清水一般缓缓而行。我不知道朝阳寺的未来会如何,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重兴这座可上溯六百余年历史的古刹。

经过和当地居士的接触,我越发觉得无助。

无论我对各宗经典、修学法门如何地深入浅出,大多数信众关心的,只是昨晚的梦对自己有什么影响,写一个牌位可否保佑平安。

没有人在乎自己该怎么更好地过好这一生,也没有人在乎生死轮回间自己该做些什么。

直到新冠疫情的出现,彻底打乱了所有人的规划。

在这场大灾大难之中,从社会到个人、国家到家庭,都笼罩在悲观的情绪之中。我在寺院里,除了每日为疫情供灯诵经,便是读书写字。

在疫情最紧张的时刻里,我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迷惑,我觉得自己没有了作为“法师”的价值。这是一段人生的迷茫期,也是对自己作为出家人的责任的一次否定。

就在这个时候,转机出现了。

一位居士请我给他讲一讲《药师经》。当时的我并未在意,只是觉得哪怕只有一个人想听课,我也应该履行自己的责任。

于是,我尝试着给《药师经》做了一个简单易懂的科判,便开始语音录制讲经,再通过网络发给对方。

这位居士听了两堂课,觉得十分受用,便开始推荐给别人。也正因如此,我对讲经的信心开始恢复,便将《药师经》的语音讲记发给其他居士。

随着大家的反馈越来越多,我也开始调整讲课的节奏和内容,《药师经》之后,《净土十疑论》《金刚经》《普门品》都逐渐开始提上了日程。

两个月后,广水当地的疫情逐渐解除,广州、武汉、北京、随州等地的居士也因听课的因缘来到朝阳寺。

一位武汉的居士告诉我,疫情期间的他原本在家穷极无聊,后来听到别人发给他的《药师经》录音,突然觉得每天都有了期待,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

疫情期间,广水朝阳寺法师摘槐树花吃

现在讲经授课已经过了半年,我又开始着手准备《地藏经》的讲授,回想一年前刚来广水的迷茫,真的非常感谢来寺帮忙的师父那句“靠人品”。如果没有自己对出家人德行的坚持,又如何得到大家的信任呢?

这个“人品”,大概就是面对绝望的不放弃,面对低谷的不消极,坚持自己该做的事,坚持自己能做的事。

上文零零碎碎,对于无法授课时的无奈着墨较多,也是因为我不断反思“弘法”的本怀,并有了新的认识。

弘法不应该是讲课的多少,而是自己能否对“出家人”的这一身份有认同感,对“法师”的这一称呼有责任感。如果我真的放弃了自己的责任和义务,那么便不会有后来如今讲课传播的机缘。

记得2011年,我从平兴寺离开去北京读佛学院,界诠法师语重心长地告诫我们:读书不是为了以后当大法师,而是要你知道,你该怎么更好地去坚持自己身为出家人的义务,这才是弘法的根本。

深以为然!

写在最后

没有佛慧法师,广水朝阳寺的命运可以预料。

在凤凰网佛教、慧海公益端午节供养100+困难寺院爱心接力行动中,代表慧海公益去到广水朝阳寺的爱心使者寂弘法师告诉我们:

截止至2012年,我国三大语系佛教活动场所有3.3万余座,僧尼约24万人。其中名山只不过寥寥几处,名刹不过百余家。

广水朝阳寺无疑是中国千千万万座偏远小庙的缩影。

还好有佛慧法师,还好有很多像佛慧法师一样的出家人,这些小庙才不至于“死去”。

《法华经》讲:“若人散乱心,入于塔庙中,一称南无佛,皆共成佛道。”

哪怕一座乡野小庙,哪怕再破旧的佛堂,只要有佛菩萨的形象,有出家人的常住,就有佛法的流布,就能守护一方百姓佛法的善根。总有一天,这善根会发芽,会成熟。

凤凰网佛教、慧海公益因一直在关注偏远地区小庙,也一直在推动关注偏远地区寺院、法师的僧伽医养计划。我们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帮助偏远地区寺院、法师。

“让这群最善良、最质朴的群体,能够安心办道”,不正是我们佛弟子的心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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